么还没有人来把我叫走。”
盛夏差点就把油门当成刹车踩下去!
卧槽!这是什么黑科技?!怎么还带读心的?!
盛夏下意识抬手就想把耳钉摘掉,结果被一声沉喝制住了动作。
“你敢摘试试,我让你未来一周都下不了床!”
想杀人怎么办……
盛夏俨然把方向盘当成了贺子桀那张妖孽脸,十指收力攥的嘎吱响。
“你磨牙呢?”
“你以为呢!”盛夏咬牙切齿狞声道:“今天晚上我就吃了你,连骨头渣儿都不剩!”
斗嘴打趣间,盛夏也到了。
她下车前收了玩笑逗趣,肃面认真道:“老公我现在要进去了,无论如何你千万别出声,我把手机开着装兜里。”
“嗯。”
开门下车,盛夏把手机装进上衣口袋里。
她第一次来顾家,庭院不小,装修考究。
朱红色的大门镶着金色的手把,门铃在边,盛夏抬手按响。
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
门开,穿着一件灰色的开衫的顾元河冲盛夏露出个憔悴笑容。
“你来了。”
盛夏微惊,随他进门:“你怎么病成这样了?!”
顾元河嘴唇干白,脸上却一片通红。
“一般不生病,病起来不一般。”顾元河苦笑着自嘲:“我就是这种体质。”
盛夏呵呵一笑,四周环顾一圈:“就你一个人?小蕊呢?”
“去同学家了。”顾元河直接走向厨房冰箱:“你喝什么?”
“不用了你快过来坐吧。”盛夏由衷道:“我真的感觉你再走两步就会摔倒。”
顾元河拿了一听罐装咖啡回来,放在盛夏面前轻笑道:“我毕竟不是纸糊的。”
盛夏打量着面前病恹恹的人,就有些莫名的心疼。
顾元河高高瘦瘦的,相貌清秀俊逸,肤色白皙。
五官分明的脸庞上本是眼眸黑亮,此刻却因为病态而染上了几分灼红。
白皙的肤色也失去了血色,苍白一片。
“你是不是在发烧?”盛夏实在是管不住自己这张嘴:“要不你还是先休息吧,等你好了我们再谈。”
“不用。”顾元河吸着鼻子闷声道:“话不多,我说你听就行。”
盛夏哦了一声,拿起桌上冰的咖啡罐递给他:“把这个按在额头上,多少能降点温。”
顾元河接过咖啡罐,灼热的指腹从她手指轻轻划过。
盛夏猛地一个激灵,心中腾地升起一阵酥麻。
“怎么了?”顾元河被她过激的反应逗笑:“我吓到你了?”
“啊?哦没有!”盛夏嘿嘿讪笑:“刚不知道哪儿吹了一阵冷风。”
顾元河把咖啡罐子贴在额头上,轻咳几声,他难受皱眉道:“顾氏跟安润合作了,你知道吗?”
盛夏点头,坦诚道:“刚知道,不意外。”
最后三个字,也算是她直接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为什么?”
顾元河这一追问,盛夏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
这怎么回答……难道说‘哎呀没关系,谁让我老公不待见你呢~~’
理是这个理,但话说出口……真挺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