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十分匆忙,而她身边还跟着士兵。
“娘们不愧是娘们,这走路的速度还可真慢,耽误小爷我喝酒的时间!”
士兵不爽了,伸手狠狠推了把白月铃嘴里头还时不时的嚷嚷着:“以后想要如厕的话,原地解决,就算你再叫我,我也绝不会过来,不想原地解决你就憋死吧!”
士兵的话语久久响彻在幽静的牢房之中,白月铃紧珉唇瓣,眉眼微挑,一个趔趄,整个人险些摔倒在地上,却还是撞上了一旁的牢们。
疼痛感清晰无比的袭上心头,白月铃却也只能咬紧牙龈。
进入牢房,士兵却还在一旁大大咧咧的骂着,恶狠狠的瞪了两眼白月铃这才离去。
“爹,你看我弄到了什么。”
直至士兵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双眼中,白月铃急急抬步赶到白大夫身旁。
这段日子,他们父母在牢房中的生活并不好过,士兵们一不开心便鞭策他们。
因此,白大夫身负重伤,白月铃的情况已经算乐观的了,不过是轻度受伤。
费力的动了动身体,看向白月铃,在看到白月铃手中的钥匙时,瞳仁也在此刻直接亮了起来。
“你这是从哪里搞到的钥匙?”
白月铃双瞳中明显多了喜悦之色,可这一小抹的喜悦却在片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随之萦绕在双眸的则是无奈与惆怅。
白月铃不过轻轻摇头,简单的绽出笑容,手却在此刻迅速的搀扶住了白大夫的胳膊:“爹,你就先别管我是从哪里弄到这些的,当务之急还是尽快的此处,至于这些,等我们安全了以后,自然有的是机会解释。”
白大夫笑了,眉眼间的情愫只剩无奈:“月铃啊,爹受了重伤,走不了多远,与其带着一个累赘,你不如自己赶紧走,指不定还真能 逃出这个鬼地方,倘若再带上我,指不定你和我都走不了。”
“不行!我们得一起走!”
白月铃并未有丝毫的犹豫,脑袋一晃,直接拒绝。
虽说白大夫的那些陈年旧事,不堪回首,哪怕是白月铃,也同样想像不到自己的爹,在年轻的时候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可终究是她的爹,又是一人离开,这心底也只会产生无穷无尽的愧疚感。
“月铃啊,你是个好孩子,离开这,随便找个远点的地方安定下来就好了,至于我这条命不稀罕,就当做早点下黄泉,陪伴你娘。”
白大夫使劲的喘着气,费力的从口齿中吐出这么一句话。
“爹,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在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只要我们有一线希望就不能放弃!”
白月铃毅然的点了点脑袋,紧紧的拽着白大夫的手,女声低哑温婉:“所以我们要一起走,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若是连你也不在,我还怎么活下去?”
筹措片刻,白大夫这也才点着头,心里头却已有了主意,若是有需要,哪怕牺牲自己,也务必要让白月铃离开此处!
白月铃是他唯一的女儿,他这个当爹的有必要也有义务保全自己的孩子!
利索的将牢房的们打开,白月铃直接搀扶着白大夫朝着前方而去。
哪怕中途窜过老鼠,白月铃也不会感到丝毫的恐惧,因为她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