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华上上下下打量了小梦一眼,心道,小茜不应该会有这样的朋友。
“你认识邬倩茜?”
小梦没理睬他的话语:“我要找的岑总裁不是你!你没必要问那么清楚。告辞了。”
“慢着。”岑华喊住了小梦,从桌子上拿起了平板,他翻到了岑寂深的一张照片:“你要找的,是不是他?”
“对!就是他!”
“他是我的二侄子,现在在纽约公出。你有什么事,先跟我说,我回来转告他。”
小梦上下打量了岑华一眼:“你把他的号码给我,我给他打电话亲自说。”
“小妹妹,岑氏集团副总裁的号码是不能轻易外泄的。这样吧,你写一张便条,他回来我就告诉他。”岑华说道。
想了想之后,小梦也觉得,这是一个比较稳妥的办法。
小梦就写了一张纸条:我是你女朋友的闺蜜,邬倩茜有孕了,我想找你谈谈这事。然后,小梦在底下留了一串自己的号码。
小梦将纸条折叠好,送到岑华的手里:大伯,他一回来,请你务必交给他。
“放心。”
等小梦一走,岑华就展开了那张纸条。
邬倩茜有孕了?岑华震惊不已。
想想自己和邬倩茜酒醉的那晚,离现在也有两个星期,若是那时怀上,也可以查验得出来。
可是,邬倩茜有了孩子,为什么要告诉阿深?这孩子究竟是谁的?
岑华不淡定了。
岑华早早地出了岑氏集团,守在了邬氏公司的门口。
没多久,终于被他守在到了邬倩茜。岑华没有上前和邬倩茜说话。只是开着车,慢慢地跟在邬倩茜车子的后面。
邬倩茜开着车,已经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岑华的车。
邬倩茜的心里,思绪万千。
从她知道有孕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整天无法平静。这个孩子,是那个连面目都不清楚的陌生男人的。
除了他,她没有和其他的男人有过。
而那晚喝醉,在酒店里,岑华躺在她的身边,其实他们什么也没有做。
但是岑华误以为他们之间酒后乱了性。邬倩茜将计就计没有否认,那是因为她觉得,将岑华拽在手上,对她将来吞食岑氏集团,有一定的好处。
原本,邬倩茜毫不犹豫地要将孩子打掉,但医生警告她,她是先天性宫壁薄弱,这个孩子能不能保得住还是个未知数,如果邬倩茜任性不要孩子,那么,她以后再怀孩子的希望,近乎渺茫。
那次,邬倩茜从医生处拿了验孕报告,又听了医生的一番警告,心情很不好,她在医院的走廊上走,将那张报告撕成两半,丢进了垃圾桶。
她走了一段路之后,又觉得这样丢掉验孕报告单有些不妥,因为上面有她的名字,所以,她又转身走回来寻觅那张验孕报告单。
当邬倩茜看到唐蜜蜜正从垃圾桶里拿出那张验孕报告单时,她的心里,翻滚着复杂的仇恨。
她故意装着给岑寂深打电话,说孩子是岑寂深的。
纵然现在唐蜜蜜答应离开岑寂深,但是她还是觉得不解恨,她要虐唐蜜蜜,让她不得好过。
此刻,邬倩茜开着车,看着身后紧跟着的岑华的车子,她的脑海里,翻江倒海。
邬倩茜虽然受过西方的教育,但也秉承着传统的思想,身为一个女人,如果这辈子不能做母亲,那是一件极大的憾事。邬倩茜想要这个孩子。
留下这个孩子,那么她就要帮这孩子找一个父亲。
而岑华虽然年老,但却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如果,她和岑华在一起,以岑华现在是岑氏集团代理掌管人的身份,只要她掌控了岑华,那么她要夺走岑氏集团,这就是一条捷径了。
岑寂深是冷傲的,只有她一点点摧毁岑氏集团,岑寂深才会向她低头,才会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下。
想到这里,邬倩茜打定了一个主意。
邬倩茜开着车,在一家花店门口停了下来,从花店里出来之后,她的手里多了一束白色的百合花。
岑华远远地看着:这百合是邬太太的最爱,难道小茜是要去墓地祭奠邬太太?
果然,邬倩茜开着车,来到了邬太太下葬的墓地。
岑华远远地跟在邬倩茜的身后,在一株松柏的掩映下,站住了身体。
邬倩茜将那束百合花放在邬太太的墓碑上,然后在邬太太墓碑前蹲了下来。
“妈,我来看你了,最近总是会梦到你。我想要和你说说话。”邬倩茜说道。
躲在松柏后面的岑华,将邬倩茜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邬倩茜继续说道:“妈,我的心好乱,好烦,有件事,我不能对任何人说,也无法对任何人说,我只能对你倾吐。妈,我有身孕了。”
岑华的心,豁然一动:小茜她真的有了!
“妈,我知道,你一定会很生气,气我怎么未婚在有孕?你一定还追问我,这孩子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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