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夏的离开将琬茹原先的计划彻底打乱了,胡夏在天州,至少还可以让他回博音帮帮忙,虽然有琬秋从中作梗,胡夏多多少少能帮她一些。而现在,琬家除了奶奶,她只有靠自己了。
吴言最近找了不少职业经理人过来面试,条件不错,可就是没有看对眼的。
胡夏的离开事实上并非琬茹想的那么简单。
下午的时候,琬茹刚回到公司不久正准备和各部门的领导人开会,就被来势汹汹的琬秋给堵在会议室门口。
“吴言,我临时有事,今天的会你帮我去主持开一下。”琬茹交代道。
琬秋这来势汹汹的样子,估计没那么好打发。
“知道了,太太。”吴言瞥了一眼琬秋,转身去了会议室。
“琬茹,是不是你故意撺掇胡夏提出和我离婚的?”一进琬茹的办公室,琬秋就冷声的质问。
这天,胡夏对她的照顾是无微不至的,他对他这么好,他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向他提出离婚呢?并且离婚协议是直接就摆在卧室的床上,连人没见到。
她和胡夏的婚姻,从结婚当天到今天只有最近这帮个是她觉得最幸福的。不管她对胡夏是打是骂?胡夏都很耐心很温柔的哄着她,他照顾她照顾的事无巨细,为她擦洗身体,逗她开心,给她吃最好的。琬秋想,自己的一次流产如果能换回胡夏的真心,也是值了!只是,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琬秋冷呵了一声,“琬秋,如果你们的如果能被我所影响或者左右的话,那说明你和胡夏之间的感情也太脆弱了,根本就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或许现在应该好好的自我反省一下,而不是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如此看来,琬秋是真的不知道胡夏已经离开了。
只是琬茹想不通 的是,为什么她一出什么事情最先想到的就是过来找她?她明明知道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情分可言了,她过来找她,难道觉得她会告诉他真相吗?她对她其实汹汹的质问,难道她会畏惧她吗?
“琬茹,如果不是你突然冒出来,胡夏哥怎么可能忽然之间有如此大的变化?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胡夏哥又怎么可能和我作对?如果不是你……”这样的琬秋哪里像是刚小产过样子,脸色红润精神亢奋,身材要比之前略显丰腴,声音尖锐又高亢战斗力简直爆表啊,全然没有小产后的虚弱苍白?
看样子,这段时间胡夏把她照顾的却是很好。难过胡夏临走的时候提起他没有一丁点愧疚和歉意,因为这段时间胡夏对她全心全意,对她毫无愧欠。
“琬秋,你还要说什么?如果我影响你们,你们的婚期就不会举行了;如果我影响你们,胡夏就不会在你小产后把你照顾的这么好了;如果说是我影响你们,倒不如说是你NO作NO DIE。”没等琬秋说完,琬茹就打断了她的话,这个偏执己件,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女人,永远都不会自我反省,只会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琬茹忽然更加的同情胡夏,这些年,他到底是怎么忍过来的?
“琬秋,真搞不懂你现在是以什么立场来和我说话的。论亲情,你我一点儿血缘关系都没有;论关系,你我向来都不和;论友情,那更加不可能。如果你说你还是胡夏哥的妻子,或许以前是,很可惜可现在不是了,因为他已经向你提出了离婚。所以,你没有资格站姿这里指责我!”
“另外,我再提醒你一句,这是我琬茹的底盘,你若我不开心,我随时可以让你滚蛋,免得脏了我的地旁。”
“琬茹,没想到竟然这么绝情!”
“呵!我绝情?”琬茹轻呵一声接着说道,“琬秋,我现在还能让你站在我的地盘上和你说这些,对你已经很仁慈了,公司的大门你都休想进来。琬秋,对于你和胡夏的婚姻你可曾反思过?你确定你是真心的爱胡夏吗?你诚心突破他的底线,让他对你动怒,你随随便便的说一句暴力,把你所为的爱人关在拘留所里,让他连爸爸的葬礼都无法参加,让他留下终身的遗憾。你说我绝情,我看你才是那个薄情寡义的人吧!养育你疼爱你几十年的爸爸,你翻眼不认人,闹婚礼现场的我倒是看过不少,闹葬礼的我还是头一回见到,你们一算是打破历史了!”
对于琬秋她是一脸的鄙视,琬秋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似得,低着头一句话也没有说。
其实对于上次大闹葬礼的事情,琬秋时候还是很后悔的。在知道她不是琬博雄亲身女儿之后,她也想了想。这些年琬博雄对她视如己出,如果没有那天的大闹灵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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