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就在琬家工作了多年,为人忠厚老实,勤劳能开,虽然方暮阳换了新别墅,还把她喊过来帮忙。
“大小姐……”
张妈这才刚刚开口,只听从楼上传来一声巨响“乓!”的一声。
“什么情况?”琬茹脸色紧绷,蹙着眉头转头问向张妈。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大小姐。只是今天下午太太和二小姐回来的时候,就直接进了书房,之后太太便出去了。就在二小姐下楼吃晚饭的时候,胡夏少爷便回来了。开始两个在楼下什么话都没说,也没看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等吃过晚饭后两个人便一前一后的回到房间,刚开始一切都正常,静悄悄的,可突然之间就从房间里传来很大的争吵声,还有摔东西的声音,他们两个就在房间里面打起来了。我在外面一直敲门,可他们谁也不给我开门,我实在没办法就只能给你打电话了。给你打完电话后稍微安静了一会儿,这不,现在就开始了……”
“大小姐,你所这是怎么回事?这老爷去世,本来二小姐说她是有身子的人是能去那种场合的,可是中途又不知怎么去了,这一回来碰上胡夏少爷就闹得不可开交,这不是诚心让老头不能安心的走嘛!”
今天在追悼会上发生的事情,家里的帮佣们都还不知道,更不知道琬秋根本不是琬博雄的亲生女儿,话里话外都为之着急和满是遗憾。
琬茹一边听着张妈介绍情况,一边朝二楼走去。
如果胡夏和琬秋真的打起来,她倒不担心琬秋,她更加担心都是胡夏会不会下手太重。又或者这有事琬秋设计的苦肉计?想再次把胡夏设计到拘留所里?
还没到二楼他们的卧室,琬茹就听到他们房间里传力琬秋愤怒的质问,“胡夏,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从始至终都不曾爱过我?!”
“胡夏,你他妈的哑巴了吗?给说话!”
房间里只有琬秋一人的愤怒谩骂声,胡夏并没有开口。
“我知道了,从头至尾你始终都挨着琬茹那个小婊砸,不管我为你做什么你都好不在乎,为了琬茹那个小婊子你不仅背叛了我还算计了我和我妈!”
“琬秋,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的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一点!”忍无可忍的胡夏骤然出声。
“怎么?我说她小小婊子你心疼了? 你受不了了?你难过了?”
“小婊子,小婊子,小婊子……我不是不喜欢听吗,我偏要说。你们曾经一起苟且,怎么可能轻易的就把她给忘了呢?”
“琬秋,我再和你说一次,你嘴巴给我放干净!”胡夏像是发威的雄狮,发出愤怒的低吼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你敢做不刚当?还让我把嘴巴放干净点,不好意思,我就这样,另外我说的已经足够的委婉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琬茹刚回来那年,你和她在琬家别墅后面的小房子里抱着,两个人衣服湿透紧紧的抱在一起,那种感觉是不是激情?很有感觉?”
琬秋愤恨的接着说道,“你们以为你们偷偷的抱在一起神不知鬼不觉,没人知道?我告诉,我看到,我全都看到了。这么多年我都忍了,可是今天我不想再继续忍下去了,我忍够了!就是因为你和她的那一抱,才让你一直对那个臭婊子年年不忘?”
站在门外的琬茹气的脸色发白,手上的拳头不由的紧了紧,琬秋怎么能把她和胡夏说成这样?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琬秋刚刚说的事情琬茹记得,那年的夏天下着很大很大的雨,她因为没带伞,所以被雨淋的浑身都湿透了。刚好那天琬博雄和琬老太太都不在家,方暮阳就骂她说她身上的雨水把家里昂贵的羊毛地毯都给弄脏了,还骂她成天什么事情都不会做,还尽给家里添乱。
本来琬茹一直是坚强的,可刚好那天是白曦城的忌日,想到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都不在人世,琬茹的坚固的心瞬间崩塌,温热的眼泪狂流不止。可如果她继续上楼上的话,可能没道楼上就被要淹死在方暮阳的唾沫里,没办法她只好躲进了别墅后面的小房子里,小房子里一般都是盛放杂物用的。胡夏后来回来后找到了她,并且安慰了她。琬茹回到琬家,只有胡夏一个人值得他信任,刚好又是胡夏过来安慰她,她觉得万分委屈,没有多顾忌什么就扑在了胡夏的怀里痛哭了起来。
可这样的画面落在琬秋的眼里竟然像是一根刺这么多年都没有拔掉,更加被她形容的如此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