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然?
况且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放下!
“胡夏哥哥,真的非常感谢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对我的感情,可是,我和他曾经有过海誓山盟,有过约定,有过誓言,他能遵守,我也不可能被判。我现在只不过是有些难过罢了!”
“琬茹,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人还得要向前开的,如果他现在看到你这么伤心那么难过,他也不会开心的,你要好好爱自己,这样他才会放心!”
“胡夏哥哥,我觉得我好像做错了,或许我真的不应该嫁给袁惟伦……”琬茹鼻子不禁一算,哽咽道。
“琬茹,如果你想要离开他,随时都可以,不要强迫自己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更不要拿别人犯的错误来折磨自己!”
胡夏亲耳听到刚刚袁惟伦的禽兽一般的行为,他已经恨透了袁惟伦。
就在刚刚,他看到琬茹从房间里出来后,想要冲进去狠狠的痛揍袁惟伦一番,可是,她更加担心琬茹的安危,只好先把揍袁惟伦的事情暂放一边,他相信迟早有一天他会替琬茹报仇的、
既然现在琬茹自己对袁惟伦失望、死心,那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胡夏陪着琬茹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聊着天色渐渐亮了起来,阳光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
“琬茹,天已经亮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琬茹点点头,滩座在地上整整一个晚上,腿已经应麻木的没有知觉了,她刚准备站起身,一个踉跄整个人的重心向前,几乎要摔倒。
还好胡夏眼疾手快迅速的扶着琬茹,琬茹一个没站稳跌倒了胡夏的怀抱。
瞬间背后传来一阵冷风,“莎莎莎……”琬茹身体一寒,回头一看,路两边的松树被风吹的沙沙作响,其他什么也没有。
这个小小的动静让胡夏的身体也随之一僵,浑身的汗毛立马树了起来。
不管是谁在墓地这样的地方,忽然听到了这样的声响都会有所警觉,胆战心惊。
“胡夏哥哥,是不是吓到你了?”琬茹太过脸淡淡的问道。
“额,还好,不过你的胆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尽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胡夏从心底佩服琬茹。
琬茹黯然失笑,倒并不是因为她的胆子很大,只是这点动静相对于以前她经历过的事情比起来简直就是蚂蚁和大象的差距。
“你的腿还好吧?前天脚被崴了还没好,现在有跪了这么久,先站起来缓缓,让腿上的血液先流动流动。”
琬茹接受胡夏的建议,乖乖的站在起来,让胡夏扶着。
她的腿何止只是被崴了,坐时间太久麻木了这么点伤害,要知道昨天晚上袁惟伦近乎疯狂的对她,她的大腿根都是疼的,下面更是疼痛不已,还好有胡夏搀扶着,不然就她这样的走路姿势恐怕能把人都给笑死了。
这些难以启齿的柔弱,琬茹只好深埋于心,心中把袁伟伦的祖宗十八代问过了个遍!
“阿嚏~~”不远处的传来一记喷嚏声。
胡夏和琬茹同时看向远方,打喷嚏的不是别人,正是袁惟伦。
琬茹冷笑,今天的墓园好生热闹,看来袁惟伦又跟踪她了。
昨天,只是和胡夏随便吃个饭,袁惟伦就象是疯狗一般见谁咬谁,当时为了不然他误会,还刻意的回避了胡夏,结果呢?换来的确实袁惟伦无情的对待。
“琬茹,你还好么?”胡夏感觉到琬茹身体轻轻的颤抖,便紧紧的抱着她。
琬茹没有像昨天一样故意的推开他,反而是往胡夏身边靠了靠,现在不管她怎么做,袁惟伦都会看不惯的,况且她的确需要依靠胡夏,不然她怕自己会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琬茹被胡夏拥着走的这一幕不仅被袁惟伦看在眼里,还有一个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被琬秋极其她的随从们如同眼中钉一般的看着他们。
“琬小姐,要不要我们把他们拆开,给那个琬茹一点颜色瞧瞧?”
前天因为胡夏帮她背了黑锅,琬秋以为胡夏真的为她所动,没想到,一个不留神,胡夏就和琬茹上了同一架飞机,还住在同一家酒店,而后同时从酒店出来,一同来到墓地,一直聊到天明。琬秋知道,琬茹的挚爱埋葬在这里,她从来不会带任何人来到这里,可是这次她确实和胡夏一起来的,难道胡夏是要陪她从过去中走出来?
她很气愤,但是她告诉自己不能冲动。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对琬茹动手。
况且,这里还有袁惟伦,那么她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就好了。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