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真!
想到这,安塔娜连滚带爬的跳下马车,“王……王爷,千雪是无辜的,千雪一无所知,千雪……千雪是……被迫的。”
太子吃吃的笑道,“是啊,本宫是强迫了郡主,郡主不得已才配合的。”
“……”众人。
既强迫,何来的配合?
从前的安塔娜怕的是厉王,如今怕的却是太子!
厉王的凶狠流于表面,但太子的险恶却在心中,她怎么也想不到前一刻还与他缠绵的男人,此时此刻根本不顾她的死活。
“王爷,我随您回去,我随您回去。”安塔娜跪在厉王的脚下,双手紧紧拉着他的衣袍,苦苦哀求着。
厉王伸手将安塔娜扶起来,但与其说是扶,还不如说是提起来,“走。”
两人离去,从太子的马车却去了厉王的马车。
此时两队人马在城郊,加之冬季,周围嫌有行人,一阵寒风吹过,发出了古怪的响动。
厉王和安塔娜上了马车后,厉王的车队便离去。
太子去看梁贞伤情。
负伤严重的梁贞只觉得羞愧万分,“殿下……是属下的错……请殿下责罚。”
太子只淡淡笑了下,“武功技不如人而已,勤加苦练就是。你所练武功本就不如东方家族武功高深精妙,输了也没什么丢人。”
梁贞悲痛,“因为属下输而失了郡主,属下罪该万死。”
太子却哈哈笑了起来,“你错了,不是因为你输而失去她,是本宫突然对顾千雪没兴趣了,”声音顿了下,而后看向厉王彻底远去的方向,“本宫到现在都不懂,人的性格怎就说变就变,如今的顾千雪让本宫大倒胃口,便是闭上眼幻想都提不起兴致,索性随着绿帽子给他吧,呵。”
梁贞见太子不像是安慰他,心情也好受了许多。
千金车在疾驰。
衣着单薄的安塔娜周身忍不住颤抖,不仅因为车内没有任何取暖设施,还有便是……惧怕。
此时的厉王在她身旁,却如同一尊雕塑,更是一尊冰雕。
车窗开着,他幽黑的双眸一动不动盯着车窗外,哪怕疾驰的马车内灌入冷烈寒风将他发丝吹乱,他也连眼都不眨一下。
安塔娜冷得更厉害,不断发抖,终于在车内找到了一个毯子,小心围在身上。
厉王不是没听见安塔娜颤抖的声音,只是懒得理会,当听见安塔娜的喷嚏声,终慢悠悠转过眼神,“冷?”
安塔娜想否认,但却还是老实回答,“……回王爷,是的……我冷……”
厉王关上了车窗,还是不想将“她”冻伤。
马车沿着官道从京郊入了街区。
安塔娜依旧发抖,“王……王爷……您是不是……生气了?您听我解释,我真是被迫的,我……”
“本王没生气。”厉王回答,那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怒气,却比车外的寒风更冷,若刀子一般。“你与太子如何,或者你与任何人如何,与本王没有关系。毕竟,你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