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走廊上幽暗的蓝色火光忽然之间就开始闪烁了起来,随着这火光的闪烁,火光也开始变得忽明忽暗了起来,原本感觉这走廊上的火光就非常的诡异和让人感觉到难受,现在更是如同镇子来了一般忽明忽暗起来,更加的让人感觉到难以言明的恐惧。
但是我和景清子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只能逐步的你向前,尽量的小心随时可能出现的一些东西,但是随着我们两个人不断的顺着走廊向前走,周围的火光却是逐渐的开始越来越暗淡,甚至两边灯笼当中的火光,就像是点灯一般的时而熄灭时而重新燃起,这样闪烁的速度非常的频繁,并且时间丝毫都是不固定的,有可能前一秒钟还是灯火通明,在下一秒钟就是漆黑无比,并且随着这些火光的不断闪烁,周围的火光也逐渐的暗淡了下去,原本这幽蓝色的火光所带来的光明就已经是非常的昏暗和诡异,现在更加的让人不安和恐惧了起来。
我的拳头攥的紧紧的,而景清子的手中始终都拿着一打儿的黄符,也看的出来景清子现在非常的晋商,甚至现在在他身上的气息也是非常的不稳定,看得出来景清子的身上气息并不是非常的强,一身有大半的本事是集中在手中黄符上的,现在周围的邪气已经是非常的浓郁,似乎景清子本身的功力是难以抵挡这邪气的。
我伸出手,抓住了景清子的肩膀,即便我现在身上的阴气还没有完全的祛除出去,但我还是从我的身体当中输送了一些正气到景清子的身上,这才让景清子稍微的舒服了一些,周围的邪气实在是太强了,就算是我在这邪气的影响下也是剁手有些气闷的感觉,景清子相比于我更是不济,刚才景清子甚至已经有些呼吸困难。
相对于阴气,邪气对于人的危害是更大的,也许阴气只能让长时间置身其中的人死亡,而邪气却不单单是这样,如果一个人长时间置身于邪气当中的话,那么这些人不光会在短时间内迅速的死亡,更会正在死亡自后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变成行尸走肉,那是真正的行尸走肉一般的存在,除非你能将他给切成一堆碎肉,不然这些东西就绝对不会停止他们进攻的步伐。
只是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猛然间想起了一个非常可怕的事情,那就是……现在在楼下也就是一层的大堂当中可是有上白具尸体的啊,那些尸体已经死亡的有一段时间了,如果这邪气不仅仅是集中在二层,要是在一层也是如此浓郁的话……我兼职不管想想那样的场景会是多么的可怕。一地冷汗顺着我的额头滑落,景清子看着我对我问道:“你没事吧,感觉到什么了?”
我的面色极为凝重,我说道:“我们快到一层去,如果我的预感朕的应验的话,那么我想我们两个人绝对是要有大麻烦了。”听我这样说景清子仿佛也是在瞬间想象到了什么东西,环顾了四周一眼,眉头紧皱的喃喃自语道:“邪气……尸体……还真的是大麻烦啊。”显然景清子也被这一设想给下刀了,我们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这算得上是一种默契吧,纷纷加快的脚步,向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周围依旧黑暗,也就在这个时候周围的火光忽然熄灭了,长长的走廊上顿时就陷入到了一片黑暗当中,没错就是一片黑暗,甚至直接就是黑暗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也就在这个时候周围的邪气开始变得躁动不安了起来,那是一种十分原始的躁动,与此同时前面的走廊当中穿出了一阵“哒哒哒哒哒……”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听的非常清楚,由远及近声音越来越大,至少从声音上判断,这个脚步声所发出的人,正在向着我们两个人的方向走过来,而且不是在身后,是迎面而来。
随着这个人的越来越基金,空气当中的邪气也是更加的躁动了,甚至就像是开水一样的,沸腾了起来。在这个时候景清子祭起了一张黄符,这只是一张没有任何灵力波动的黄符,并不是非常的珍贵,但是对于一些除魔卫道的倒是来说这样的黄符倒是非常的具有实用性,因为这种符咒的名称叫做火焰符,简简单单的一张黄纸,被祭起到了半空当中,剧烈的燃烧了秋来,赤红色的火光照亮了很远的拘留,但可能是因为周围邪气和阴气太重的原因,这赤红色的火光也是显得非常的黯淡无光。
可是即便这火光非常的暗淡,我和景清子也顺利的看清楚了前面正在走过来的东西是什么,那竟然是一个人……一个全身穿着一件血红色风衣的女人,乍一看上去这竟然是一个完全的正常人,窈窕的身段,高挑的身材,长长的头发在披在脑后,一头的披肩发。那风衣算不上长,甚至还露出了一节白色的长腿,结拜的大长腿看上去十分的红润,怎么看都应该是正常人的皮肤,只有那黑色的靴子上面,似乎有些脏,应该是沾染了不少的灰尘。
只是这个女人的身上散发出的邪气却是非常的让人感觉到心悸,这个女人的脸看不清,但是带着一个黑色的口罩,脖子上还围着一个长长的围巾,将口鼻完全的都遮挡住了,而在她的手中则是拿着一个大大的剪刀,看上去就是那种裁缝裁剪不了的时候所用刀的那种大剪刀。
这个女人给人的气势非常的强烈,即便第一眼看上去这绝对是一个正常人,但是能在这个地方出现,甚至身上还有如此强烈的邪气,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善类就是了,果然这个女人一步一步的向前,并且在前进的过程当中这个女人的眼神始终都在盯着我和景清子,最终这个女人离我们两个人越来越近……
很快这个女人就来到了我们两个人身前不到两米的地方,在这个距离上我更加的能够感受到这个东西给我那种强烈的压迫感,此刻我能真真实实的感觉的出,这绝对不是一个人,因为我知道这个女人是……没有体温的。也在这个时候,这个女人在我们两个人的面前满满的摘下了自己的口罩,在我猛然之间收缩的瞳孔当中,这个女人沙哑至极,诡异至极的声音对我们二人问道:“我……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