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尽在眼前的这张脸,一种不甘心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内心,似乎我现在是真的要死在这里了,我还没有看到沈欣现在到底是怎么样,是生还是死?为什么宫雨兮会和沈欣长得那么像?就像是在一个模子当中印出来的,现在很多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开最后的谜团,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可是现在的我,已经能够清楚的感觉到眼前 正在逐渐的模糊,力量正在快速的从我的身体当中消失,我知道我现在真的是要死了,死亡的过程正在不可逆的从我的身上发生。
可是就在我的意识即将消失的时候,濡染建一团火焰从我的头顶爆发而出,确切的说那火焰是燃烧在了整个横梁的上面,直接烧到了现在与我近在咫尺的这个鬼魂的身上,凄厉的惨叫声在我的面前响起,因为距离实在是太近,让我的耳膜都有一种要被震破的感觉,尖利的疼痛在提醒着我我现在还在活着。
缠绕在我脖子上的头发因为火焰燃烧的缘故已经被松开,我掉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虽然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但是我知道我现在算是逃过了一劫,也算是我命不该绝,此刻在我身后的门口出现了一个我一直想要找到的人,此刻在此人的手中正掐着好几张黄符,而我刚才隐约的也看到,那个将那个鬼魂置身火海的东西,就是一章金光大放的黄符。
此刻,那个鬼魂也是掉在了地上,样子十分痛苦的挣扎着,但是对于我已经没有了多大的威胁,事实上这个东西给人的感觉并非是多么的强大,要不是我刚才已经是极为虚弱的状态,不然我是绝对不会栽在这个东西的手里的。
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的狗血,就像是找人一样,当你努力去寻找他们的时候,就是死活都找不到,可是就在你绝望已经不想找的时候,他们就这样出现在了你的面前,而且这一出现还是在你最危难的时候,对于我来说更是在我即将死亡的时候,将我从死亡的深渊当中给拽了上来,我不得不感谢现在在我眼前不远处站着的这个人,这个看上去十分不着调的道士,景清子,此刻正在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那种眼神近乎是不可思议。
“要不是你好死不死的现在出现,说不定我现在就去见阎王了。”我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我现在感觉我的身上非常的累,甚至累到我现在就算是伸一伸手指头都感觉非常的费劲。身体当中的阴气被清楚的进度并没有被停止,这对于我来说多少算得上是一个好消息,但是要想全部都恢复过来,我还需要时间,至少要给我几个小时的时间。毕竟上在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一句话,外伤好治,内伤难医,尤其是经脉上的伤势,是最难以医治的。
“我不知道我来的是不是时候,可是我知道你现在受伤的可真不是时候,也绝对没想到你这样的实力还会受伤。”景清子的的声音冷冽,完全没有之前中年猥琐大叔那样的柑橘,至于景清子空中所说的话的意思,我现在是完全能够理解的。
那个浑身上下燃烧着火焰的鬼魂此刻已经在熊熊的三昧真火之下变成了飞灰,说是魂飞魄散也一点都不为过,我从地上艰难的站起了身,景清子也走了进来,在门口布下了两道黄符,我看着那两张黄符,皱起了眉头,对景清子非常疑惑不解的问道:“我说哥们,你的那些黄符事实证明一点效果都没有啊,你还贴这种东西干什么?吓唬人?”
听到这话,景清子也是眉头一皱,随后就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这一次都低估了来这里的敌人了,那些低阶的符咒对于这些东西来说根本就没有效果,只有一些威力强大的高阶符咒才是有用的,所以我在这些房间当中布置的那些符咒统统都没有用也是正常的,只是这样下去就非常的难办了”景清子深深的皱着眉,似乎现在在这个客栈当中的局面,也是让他感觉到非常的棘手。
其实现在在这个客栈当中的局势,就算是我现在没有任何的伤势,那也是非常的危险似乎现在在这个客栈当中就只是剩下我们两个活人了,刚才那个一直在寻找我的东西,在离开这个房间之后就不知道去哪里了,即便刚才那个鬼魂爆发出一阵让人牙疼的惨叫声,那个东西也没有回来,从这一点上判断似乎那个东西现在应该不在这附近,可是这个客栈就这么大,不在这附近又是在哪里呢?
我从地上占了起来,强忍着身上经脉的剧痛,来到了景清子的身边,我对景清子问道:“这个客栈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一层的那些人,王西顾那么强的人也死了,那么徐老呢?”我的问题很多,现在是时候一股脑的全都问出来了,至少还不是所有人都死绝了,在我面前还剩下一个活蹦乱跳的景清子。
自始至终我有两个人看不透,一个是那个徐老,这个人老谋深算,看上去已经是年逾古稀,土埋半截的人了,但是在他的眼底我看到了一丝狡诈如狐的光芒,这个人的算计绝对超出了当初这一百多号人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说是为了让这一百多人的身家性命,至少在我看来这个人绝对有着自己的小三盘,这样的小算盘人人都有,只不过可能谁也没有这个人算的精,算得准。
还有一个人自然就是现在在我面前的景清子了,这个人的实力很强,至少不弱于我和古天南,事实证明对于这个中年道士我一开始确实是看走眼了,不然也绝对不会有后来的一系列麻烦,但是更让我注意的是,这个人和徐老的关系,虽然看上去这两个人的关系很远,可是我在暗中早就注意到,这两个人总是在看似不经意之间油锅短暂的目光交流,能看得出,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绝对不简单,无论如何这两个人是我始终都看不透的,以至于因为看不透这两个人,我更是看不透这两个人到底是编织了一个怎样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