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
加拿大,温哥华,国际机场。
一个中年女子抱着熟睡的小婴儿,乘着夜幕,从机场里走了出来。
早有豪车候在机场门口,司机见她出来,主动拉开了车门,圣慕青抱着婴儿钻进进去,疲乏了近一天一夜,靠在车座上,昏昏欲睡。
半明半晦的天色下,一辆黑色的林肯车,稳稳当当的朝着巨大的白色城堡驶去。
车子停下的时候,圣慕青已经彻底进入梦乡了,司机喊醒了她,也顺便吵醒了她怀里的小婴儿,顿时,惊天动地的哭声宛如一曲绝音,吵得方圆八里一片洪亮。
圣慕青整个人一下子清醒了,垂目看着怀里哭的伤心欲绝的小东西,头都大了:“小祖宗,可不可以不哭了?”
他这一路上,哭累了睡,睡醒了又哭,反反复复,只要一睁眼,一定是在哭。
她检查过,没有尿,也没有饿,泡好的奶粉一口也不喝,难道这世界上还真有心有灵犀这种事?因为知道离开了余浅,所以才哭成了这样?
圣慕青万般无奈,抱紧嚎啕不止的小萌萌,下了车。
她前脚一踏进欧宅,小虫虫惊天的哭声,后脚就传进了圣司冥的耳朵里。
因为担忧,圣司冥一夜都没有合眼,又是想着赫连夜的事,又是挂念着小虫虫,不论兄弟几个怎么劝,他就是不肯睡,许多事情堆积在一起,使他烦闷极了。
眼看着一夜都要过去了,他正想安排陆景行去机场瞧瞧,就听见了楼下的动静,那几声脆生生的婴儿啼哭,就像是猫抓一样,挠的他心里极不舒服,躺在床上的身子,猛地坐了起来,额上的青筋也在跳:“景行,你去看看,是不是圣慕青回来了?”
陆景行趴在床头,已经昏昏欲睡了,听到圣司冥的话,猛然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道:“好,我下去瞧瞧。”
他站了起来,正要开门,房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圣慕青抱着个孩子走了进来,面色有些焦急,忽略了屋里的一干人等,直接把哭泣中的小虫虫塞给了祁琛:“你快帮我看看,这孩子是不是哪里不对劲,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圣司冥闻言,俊脸铁青了大半,还未等祁琛答应,先开了口:“抱来,给我看看!”
他有育儿的经验,说不准能把孩子哄好。
圣慕青扭头看他糟糕的身体,有些为难,但圣司冥毕竟是小虫虫的父亲,圣慕青没有迟疑,把小虫虫交到了圣司冥怀里。
本来哭的惊天动地的小虫虫,一趟进圣司冥怀里,骤然安静了下来。
哭声戛然而止,喉咙还哽咽了下,小家伙眨巴眨巴模糊的泪眼,看着面前陌生的男人,忽然小脑袋一歪,躲进圣司冥的臂弯里,小鼻子一抽一抽的,还在难过。
看见这神奇的一幕,圣慕青惊呆了,刚才她也是这么抱着小家伙的,可小家伙除了哭还是哭,怎么一躺进圣司冥的怀里,就变成了一个乖宝宝?
果然是血浓于水!
手臂凉凉的,都是小虫虫的眼泪,圣司冥垂目,看着怀中小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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