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别的人,休想霸占分毫!
于是,带着某种几乎强词夺理的醋意,圣司冥掀开余浅的衣服,一只大手轻车熟路的探到底,惹来余浅一记怨念极深的白眼。
男人心情大好,就爱看她这种想发作又发作不了的囧样,和这个小女人在一起,似乎逗弄她,都成了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他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愈加放肆了,在餐椅上,就开始享用起了自己的专属早餐。
四周都是佣人,而她此时,又手握着电话……
余浅尴尬的就连气息都开始不稳,摇摇晃晃的推拒着他的胸膛,而男人的吻,已经大面积的袭落下来,那双大手也开始上下拨弄着她单薄的衣衫,薛管家见此一幕,急忙带着佣人退下,并将餐厅的大门,及时关上了。
望着紧闭的大门,薛管家不禁好笑的摇摇头,能让一向成熟稳重的先生如此不分场合,除了夫人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偌大的餐厅顷刻之间变得鸦雀无声,余浅窘的小脸通红,想必那些佣人们都看到这一幕了……
真是丢死人了!
这货怎么要起来,没完没了的!
她将电话捏到胸口,压低了声音,警告他道:“圣司冥,你别太过分……啊……”
突然一声尖锐的叫声冲破了喉咙,打破了此时难得的宁静。
席木立时紧张的问:“浅浅,你怎么了?”
吓得余浅赶紧将电话拿到耳边,喘着粗气,勉强回应:“没、没什么……”
一边说着,她一边伸手,狠狠拧着某只越狱而下的狼爪。
“嘶……”
这一回,发出声音的人,是圣司冥。
他痛的倒抽冷气,看着自己手背上的红印,委屈的抓着她的小手,给自己揉着。
余浅趁机掐的更狠,一双灵眸警告似的瞪着他。
被掐了几回,圣司冥痛急了眼,一个翻身,将某个不知好歹的小东西压在了椅子上,布满抓痕的大手上下折腾,不一会儿就将她的睡衣撕成了渣片,然后一路顺着昨夜的爱痕,重演昨夜的种种……
余浅折腾来折腾去,折腾不开,电话里都是悉悉索索的声响,还有二人交缠的喘息声,席木不是傻子,也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他眼瞳一黯,却不愿意相信,薄薄的唇张了张,最后吐出一句无用的叮咛:“浅浅,记得照顾好自己。”
余浅那边哪里还听得到席木在说什么,只顾着和身上的男人闹腾,他的手伸过来,她便躲开,如此反复,本就没有耐性的圣司冥恼了,猛地压低身子,灵活的十指伸到她的腋下,疯狂地挠起她的痒痒。
“哈哈哈……”余浅笑的眼泪都掉了,扭来扭去的躲避着他。
话筒里的笑声来的十分突然,但是清脆又动听。
席木放空视线,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弧度,但是随即,那抹弧度僵硬了,因为他的视线里,出现了几名陌生的西装男。
他们井然有序的从黑色劳斯莱斯车中下来,在他面前矗成一道人墙,四周人来人往的,这一幕,不仅少见而且气场强大,吸引了不少过路人的目光,这时,带头的男子恭敬向前,朝着席木鞠了一躬,客气道:“少爷,请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