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把我放在第一位。”
余浅听闻,眯眼凑近他:“圣司冥,你在吃醋嘛?”
吃醋?
男人“唰”的一下睁开眼睛,他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余浅眼神怪异,无比鄙视的盯他:“圣司冥,你好小气啊,居然连一个小孩子的醋都吃。”
被戳破了,圣司冥耳朵尖冒红,闷闷地收紧胳臂:“我就是小气,怎样?”
余浅也是无语了:“好好好,我服你了,总裁大人,你想睡到什么时候,我都陪您,好了吧?”
男人重新把她的胳膊塞进被子里,冷冷的哼:“这还差不多。”
余浅无奈啊,凑在他的怀里,玩他的手指。
不得不说,圣司冥的手真的很好看,骨节分明,还很修长。
她将自己的掌心敷上去,才发现,自己小巧的手,还不及他的三分之二大。
她正惊奇着,忽然耳边,吹来了一口热气:“你在勾引我。”
某人哑着嗓子指控道。
“啊?”
“不知道男人早上都很容易冲动的吗?”某人继续指控。
余浅莫名其妙:“可我什么也没干啊,我只是,玩了玩你的手……”
“你碰我一下,我就想要你。”
“圣司冥……”余浅往后退,目光怪异地瞪着他:“你有病吧?”
男人闻言,挑了挑眉峰,并没有反驳,而是一口含住她的脖子。
余浅惊呼:“不行,你等下还要送萌萌上学的!”
男人头也没抬:“帝堡有专人专车负责接送萌萌。”
“还是不行……唔!”
屋内的激情越演越烈,就在两人几乎都快被对方的温度灼化时,主卧室的房门被人拉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一颗圆圆的小脑袋,外加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一并探了进来。
小萌萌看见老妈被老爸压在身下,但是老爸并没有揍她,老妈也没有很痛苦,反而满脸红通通的,好像很难受。
小萌萌好奇不已:“妈咪,爸爸,你们在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令床上的两人都怔住了。
余浅看见门旁的小萌萌,赶紧将圣司冥推下,慌慌张张的裹住被子:“圣司冥,你这个混蛋,你怎么不锁门?”
“忘了。”男人耸肩,确实是忘了,昨天他忙着哄她,哪有心思管什么门。
余浅愤愤不平的掐了把他的大腿,怎么能犯这么低级错误!
男人拧了拧眉,疼啊:“老婆,轻点……”
轻什么轻!
她现在,都有种想把他打残的冲动!
余浅紧抿着唇,望向门口的萌萌,天呐,这小家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小萌萌也在看着他们,还好奇的比划了两下:“爸爸,妈咪,你们……”
余浅咽了口唾沫,尴尬死了:“我们,我们……”
完了完了,词穷,想不到掩饰的借口了!
小家伙眉头一挑,终于想明白了:“你们是在玩相扑吗?”
相扑……
余浅一愣,连连点头:“对对对,我和爸爸在玩相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