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小脸涨成了青紫色,余浅气结:“圣司冥,你!”
“我?”男人笑,他半弯着腰,将余浅的下巴收到自己面前来:“我可从来没想过要害萌萌,不仅如此,这么多年,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将萌萌拉扯长大的,你身为萌萌的母亲,你为她做过什么,嗯?”
余浅的眼瞳一下子暗了,的确,萌萌四岁了,这四年来,她连一次尿布都没有为萌萌换过。
可是,这并非她的本意啊,若不是因为这该死的病,她怎么可能舍得抛下萌萌。
所以,归根究底,也不能算是她的错,她只是为了保护萌萌!试问,一个抑郁症患者怎么可能照顾的了婴儿!
“圣司冥,你明明清楚,那个时候我患有抑郁症,做什么都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总之,我要萌萌,我不会放弃她,如果你不同意,我相信媒体应该很乐意听你的八卦!”她昂起头,倔强道。
男人淡淡地笑,神情轻蔑至极:“你觉得,Arsena会连这点新闻都压不下来?”
余浅脖子僵住,不由忆起了从前的种种,该死,该死,有钱有势了不起啊!
圣司冥戏虐的看了她最后一眼,长指一松,欣长的身姿又跌回了椅子里:“如果没有其他事,就出去吧,顺便,记得关门。”
余浅不甘心,双手猛地撑在桌前,震的茶杯一抖:“圣司冥,我要告你!”
这句话和四年前一模一样,简直重蹈覆辙,只是场景不同,心境也不同。
圣司冥百般无聊的取出文件,盖着帽的签字笔从纸张上掠过:“想告就去告,要不要我,给你联系法院?”
说这话时,他还抬头睨了她一眼,似在施舍自己的同情。
余浅秀眉一拧:“你!”
男人微笑,好整以暇。
余浅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跟这个仗势欺人的怪物简直没办法沟通!
怒火涌到胸口,她愤恨地跺了跺脚,干脆甩门而去!
总会有办法的,总会有办法的!
既然他软硬都不吃,那就想个半软不硬的!
余浅回到位置上,抱着脑袋想对策,脑仁都想疼了,还是没想出解决对策。
圣司冥到底怎样才肯松口?
第一天想不出来,第二天继续想,实在想不到,余浅突然萌生了一种想法,干脆硬抢算了!
可……还是不行。
圣司冥势力那么强,就怕,她带着萌萌还没走两步,就被圣司冥的人给拿下了!
几番胡思乱想下来,余浅由衷觉得,想从圣司冥手里抢回萌萌,简直比登天还难!
她正唉声叹气着,办公间的女同事突然又炸了。
顾洁再次敲响余浅的桌子:“喂,小公主终于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余浅立即点头,跟着顾洁围到窗边。
楼下,不止圣司冥和萌萌两个人,他们身边,还意外的多跟了一人。
顾洁拧起眉头:“哎,那女的是谁啊,以前没见过啊!”
余浅扶住窗户,往下看。
只见,偌大的停车场,一对俊男美女携着一个水灵灵的小娃娃,并肩前行着,那个女人十分漂亮,身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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