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满心接着电话,沉闷多日的心情,有了点好转的迹象:“她现在方位在哪,继续给我跟。”
“是。”
电话挂断,男人唇边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这场游戏,只有余浅在场,才会更好玩。
所以,他一直忍耐了四年,他就知道,有一天,圣司冥会带着余浅回来,到那时,这场游戏会更好玩。
赫连夜继续吃饭,胃口变得大好。
突然地,又一通电话接了进来。
赫连夜看了眼,才松开没多久的双眉,又重新拧成了一团。
握着手机,他犹豫了近十秒,最终还是接通了。
“你今天还不回来,小瑾都想你想坏了。”赫连荣贵刚毅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听不出丝毫沧桑的味道。
岁月在他身上,留不下丝毫痕迹。
赫连夜听着这声,却皱起了眉,为难道:“回不去,等我有空了,我会回去看望你们。”
他倒不是真的没空,而是,并不想在小瑾身上浪费时间。
似乎听到了他非黑即白的回答,小瑾小朋友忍不住蹿了上来,抱着电话说:“爸爸,爸爸,我们学校下周举办家长会,我希望你也来。”
从他上学至今,赫连夜一次也没参加过学校的家长会,还用尽各种理由搪塞老师,他也是无奈啊。
赫连夜淡淡得笑,淡淡的敷衍:“到时候再说吧,我看看我有没有空。”
赫连瑾知道,能得到这样的回答已经算不错的了。
于是兴奋的点头:“一定要来哦,我不想再让爷爷帮我开了,别人都笑话我,只有爷爷,没有爸妈。”
赫连夜闻言,也只是笑了一笑,随后挂断了电话。
他将手机丢向一边,拿起筷子,继续用餐,却发现,夜灵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男人眉峰一挑,倒是来了兴致:“是在意淫我?”
夜灵雨咬了一口三明治,冷冷地笑:“你对你的亲儿子也是这种态度?”
赫连夜单手接过报纸,一边吃饭一边悠闲的翻看,口里还掷地有声:“我对全世界都是这种态度,唯独,对你不是。”
说到这个,夜灵雨更是想冷笑了:“是啊,你起码还会在床上,表现出别的情绪。”
闻言,赫连夜的眉头紧锁起来,他猛地撂下报纸,情绪已然失控:“夜灵雨!”
少女昂起头,面上的刀疤,额上的创口贴,光闪闪的:“怎么?”
赫连夜目光顿住,心绪堵成一团,他知道夜灵雨是什么意思,她是在贬低自己,暗喻她是他身边的一个妓女。
可事实不是那样的,他从来没把她当成一个妓女来看待。
男人本想反驳,可是撞见她伤痕累累的样子,突然之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微不可查的一叹,他抬起头,黑沉的眼眸与她对视:“没什么,你愿意说话就好。”
夜灵雨明知道他生气了,偏偏更想让他生气,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最近就像疯了一样,自从知道那件事以后,她就离疯不远了。
她猛地站起身子,两只小手挥过桌面,许许多多的餐盘全部掉在了地上,食物滚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