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耳边说:“既然无法让你心甘情愿,那我不介意借用外力。”
“你……什……”她惊呆,扭动追问,可是身体突然冒出了一股燥热,从身到心,都深深渴望着那种事……
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两只手,无意识的攀附住男人炙热的胸膛。
赫连夜露出得逞的笑容,转身,将她抱入怀中,细致的疼宠了一番,却也得到了满足。
翌日清晨,夜灵雨在男人的怀中醒来,她浑身酸痛,大脑涨涨地,两只眼都快睁不开了。
挣扎了一会儿,她感到身上凉凉的,一回头,赫连夜的睡颜出现在了眼里。
顷刻间,昨晚的记忆纷纷涌上脑海。
夜灵雨从男人身上爬开,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但是没有畏惧,只是恼怒,恼怒他居然敢对自己下药!
由于她动作的幅度过大,赫连夜在她的手忙脚乱间,睁开了眼睛。
他有很严重的起床气,黑眸一睁,便酿了滔天的怒气!
赤裸的胸膛半直起,他随手抄了床头的闹钟,向着夜灵雨狠狠地砸了过去。
男人毕竟专业出身,砸的很准,闹钟刚好磕在了夜灵雨的额角,一瞬,鲜血弥漫。
夜灵雨只觉脑袋一痛,伸手摸了下,手心顿时温温热热的,鲜红的血一颗颗,掉在地板上。
她依偎在墙根,望着脚下的血,怔怔地,许久才抬头。
而男人,早在砸完她以后,重新窝进被子,睡了过去。
夜灵雨嘲讽的勾了勾嘴,想走,可是腿软,一个没站稳,扶着墙壁滑了下去。
手上的被单也掉了,她浑身赤裸着,头上流着血,已是狼狈至极。
有一些血,掉进极深的伤疤,沾染出丝丝痛意。
她怔然地坐着,这男人伤害她的时候,就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从前是,现在也是。
无止尽的伤害,偏偏还裹在他所谓的糖衣炮弹里。
这一刻,夜灵雨觉得自己很悲哀,悲哀在,从小她就没有选择的权利,被这个疯子圈养在身边,整整十九年了,这十九年来,她没有见过自己的家人,没有朋友圈,没有和他之外的任何人接触,这全是因为,男人不准。
他就是像是一个偏执狂,偏执的认为,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所以,也残忍的隔断了她的所有,让她的身边,只有他。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若不是亲身经历,夜灵雨一定无法相信的。
少女静静地坐着,仍由伤口流血,仍由自己的身体,在炎炎夏日里,结成冰块。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这一刻,房内安静的什么也听不见。
等到太阳爬上了窗台,她僵硬的视线才终于动了动。
夜灵雨缓慢的动身,准备离开。
不巧的是,男人也在这时候醒来,掀开被子的声音尤为清晰。
夜灵雨裹着被单的身子,顷刻之间定住,好像被人点了穴脉,寸步难行。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随着最清晰的一脚,她迅速回神,拉开门把手就要走。
忽地,一股强大的气流涌了过来,急速将她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