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做服务员,因为每一次做服务员的经历都和圣司冥有关。可是,除了服务员以外,其他的职务都不收她,她只能应聘了一家小餐馆的服务生。
当天就上岗,餐厅虽小,但客流量很大。这家餐厅的味道似乎不错,客人络绎不绝地前往,余钱换上职业套装。在里头忙忙碌碌,半天下来,累得腰都伸不直了。
但是有钱赚就好,辛苦一点无所谓。
傍晚回家,她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席木,没想到席木却一脸严肃的叫她辞职,并掏出了一叠厚厚的现金。
那厚厚的一叠起码有两三万了。
余钱吓了一跳,不明白他从哪里搞来这么多钱。
席木淡定的说:“这是我去年未结的稿费,你拿着这个钱做点生意吧!不要当什么服务员,很累的。”
余浅闻言,激动得红了眼眶:“席木,谢谢你,真的谢谢!”
她忘不了自己这么艰难的时候,席木始终在她的身边,用时间,用金钱一直陪伴着她,不离不弃。
席木听到这话也只是笑一笑,还是重复道:“弟弟帮助姐姐是天经地义的。”
余浅拿着这笔钱,在地下市场租了个摊位,卖起了女装。
每天早出晚归的进货,清货,很辛苦,但是,她很满足,在这里围守着不少八卦妇女们,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她是SY集团以前的总裁。
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大吃一惊吧。
圣司冥对全世界公开的女人,居然在这里摆地摊,卖衣服……
一个18世纪欧洲皇宫的风格的咖啡厅,在灯红酒绿的大街上显得与众不同,像一位特立独行的女郎。咖啡厅里灯光暖暖的,音乐是Sophie Zelmani那首脍炙人口的GoingHome,一天都循环着她闲时轻快的愉悦嗓音,呼唤起人的旧时光。
厅内,靠近角落的位置,两个男人对立而坐,右边的男人猛地站了起来,将一叠照片甩在桌上,大声质问:“她又在忙什么东西?”
席木淡然回应:“卖衣服。”
闻声,男人愤怒地砸了咖啡杯,褐色的咖啡流了一地,沾出不少的咖啡渍。
四年,什么都变了,唯独他的暴躁,和对余浅的关心,从来没变过。
圣司冥一拳砸到桌子,震的所有人都朝他们的方向看了过来,男人可管不着别人的目光,他生气归生气,主要还是心疼:“我不是给你钱,让你拿给她做生意了吗?还是钱不够?我再给你一百万,别让她再做这么辛苦的工作了!”
“你觉得,她会听我的劝吗?”席木皱了皱眉,反问道。
余浅有多倔,圣司冥不可能不知道吧?
但男人根本不管那么多,他跟了她几天,这死女人每天都是早出晚归,还对别的人卖笑,赚着那点可怜的小钱,把原本属于他的笑容全给了别人,他不开心,不开心,很不开心!
她不笑的时候,他不开心,她笑的时候,他还是不开心,因为那笑容,不是为他圣司冥绽放的!
男人想着想着就怒了,一把扯住席木的领子,赤红着眼睛道:“这我管不着,想让你姐姐活下去,你就得为我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