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期限到了,不注射很可能产生严重的后遗症,至于生育这一块,我回去了会将药物拿去研究所分析,等结果出来了,咱们再根据情况商量对策。”祁琛吃惊过后,理智的分析给二人听。
他说的头头是道,余浅不知道怎么办了,只得静静环着圣司冥的腰:“听祁医生的,好不好?”
男人没说话,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余浅便松开了手,站到一旁去,亲眼看着祁琛将药水注射进圣司冥的皮肉里,接下来,亲眼看着男人痛的死去活来,在椅子上翻滚咆哮,若不是被禁锢了手脚,他一定会蹦起来,砸了暗室的一切。
一颗颗汗水自面颊跌落,圣司冥痛的闭上眼睛,额角青筋一下一下的跳动,长臂上的青筋更是胀跳的骇人,他的呼吸非常急促,那种粗喘的声音,痛苦而难过,仿佛一只受了伤的野兽,奄奄一息的舔舐伤口。
为什么胸口会有钝痛的感觉……
余浅眼眸暗垂,里头蕴着浓烈的悲戚,似乎是看不下去了,她别开眼睛,喉咙紧的发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先生,很快就好了,再忍一忍。”祁琛面色紧张的安抚男人的情绪,可是他根本安抚不住,圣司冥的痛苦他并不能切身体会。
“呃……”男人喉间溢出痛苦的低吟,绝美无双的俊颜染上浓烈的痛苦,他正试图挣开麻绳,因用力过度,胳臂上的肌肤被大面积磨破,渗透出零星的血迹。
余浅看不下去了,出于对病患的同情,她冒着危险,不顾祁琛的阻拦,执意走到了圣司冥身边。
望着软椅上痛的直哼哼的身影,她的心好像碎了一样,无论她怎样恨他,怎样排斥他,可是一看到他痛苦,她就会觉得心疼,没有缘由,好像从见到他开始,就一直索绕着这种感觉。
握了握双拳,她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在男人面前屈下了身子,一只软软的小手搭在了他的腿上,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渗透进了肌肤里,不冷不暖,刚刚好。
圣司冥闭着眼睛,看不到余浅,但是紊乱的呼吸在这一瞬,平稳多了。
那只软软的小手慢慢地,游弋到他的脸上,轻轻的抚摸,男人的眼睛“霍”的睁开,眼白里的红血丝暴露无遗。
与此同时,眼前似乎晃过了一道白色的影子,紧接着,腿上一沉,一个软软的小东西贴了上来。
圣司冥瞳孔一缩,怒气极度燃烧,可是鼻间飘过的体香味,却让他眸中的怒气一瞬间化作了白烟。
他平静了下来,被绳索禁锢住的四肢开始充血,慢慢地,有了动力。
全世界,能抚去他烦躁的人,只有余浅。
她静静窝在他的怀中,侧耳听着他轻浅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极有节奏。
这种声音,不会终止的,对吧?
“冥,再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的……”
他弯下腰,吻住她长长的秀发,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三天后,祁琛拿着新鲜出炉的医药报告书再次登门拜访,圣司冥揽着余浅的腰坐在沙发上,两条身影交叠,余浅是坐在圣司冥大腿上的,眼前就是柔亮的发丝,圣司冥忍不住伸手把玩着,神情看似随意,但内心,其实紧张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