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玩笑,不料,圣司冥却因此变了脸,一双狼爪扒拉住小蛮腰,他将脑袋埋进她的脖颈间,双眸间的怒气消散干净,徒剩一汪暖意:“敢这么说我,等你姨妈结束了,有你好看的。”
余浅故意拍了拍他的背,摇头说:“你忘了你昨晚说过的话了吗,你说,只会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碰我。”
男人呵呵一笑,潇洒的反击回去:“那么昨晚是谁钻进我怀里,嚷着说等你姨妈结束,我就可以碰你了,嗯?”
余浅一愣:“圣司冥,你钻我空子!”
男人笑意更深:“没办法,谁让你蠢。”
余浅双手松开,从他的怀中脱离,不打算理他了,圣司冥反扣住她的手掌,望向她气呼呼的小脸蛋,收住了笑,一本正经的问:“肚子还痛不痛了?”
“不痛了,我每天都有准时喝药。”余浅生气归生气,但是不敢忽视他,这男人脾气诡异,动不动就发火,她是万万惹不起的。
“那就好,乖乖躺着,厨房很快就会送餐上来。”圣司冥松了手,帮她掖好被角,长指抚了抚柔软的面颊,连带着目光,也变得极其柔和。
余浅与他对视了几秒,匆匆错开视线,她的心脏在他深情的注视下,噗咚噗咚跳个没完。
自己这是,怎么了?
一周后,全帝堡的佣人们都松了口气,从偌大的紧张里解脱了出来,余浅终于被允许可以自由活动,她手脚都闲的要生锈了,在佣人的服侍下,去庭院里晒了好一会儿太阳。
远处的门厅被打开,祁琛踏着稳健的步伐从门外走了进来,候在门厅的佣人们恭敬的冲他点头弯腰,祁琛回之礼貌的笑容,步伐直直的绕了过来。
余浅一看见祁琛,便知道了他过来的目的,从石阶上站起身子,她微笑着朝祁琛点了点头:“祁医生。”
“余小姐。”祁琛打了声招呼:“我是来给先生注射抗生素的。”
余浅点点头:“我知道,他应该在书房,跟我来吧。”
挥手驱散了身边的佣人,她转身往书房的方向走去,祁琛拿着医药箱跟随其后。
踏进熟悉的暗室里,余浅的心情复杂又难受,她深吸了一口气,使得自己平静下来,祁琛来到圣司冥的办公桌前,打开了医药箱,一排排澄亮的药水呈现在眼前。
“等等!”圣司冥却在这时候喊了停,他暗沉的目光落在暗室门口的余浅身上:“出去,把门关上。”
余浅只是笑了笑,手指扣住门把手,没有开门,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想到上一次他的疯狂,她确实有些心惊肉跳,但是让她出去,她居然发现自己做不到:“没关系的,祁医生会用麻绳将你绑住,你伤害不到我的。”
闻言,圣司冥仿佛吃下了定心丸,别扭的转过脑袋,瓮声命令祁琛:“……绑的牢一点。”
祁琛取出医药箱底部的绳子,了然一笑:“先生放心,一定会很牢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