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有心里准备,凌之微被他推了个跟头,狼狈的磕到了茶几上,手中的汤汁撒了一地……
额头痛到麻木,她赶忙站起来,冲进卫生间,偌大的镜子上,她的额头不期然地冒出了一道三厘米的血痕……
细密的血珠点点滴滴落下,底下的水池已是猩红一片。
凌之微红了眼眶,此时,再多的良知,也因突然出现的伤痕而化作了烟灰!
取出一些卫生纸,擦去额头的血渍,她折身回到厨房,关了煤气。
既然圣司冥不喝药,那她就另想办法!
凌之微凝视着沙发上熟睡的圣司冥,心中盘算着各种计谋。
他这么困,不如,就借着他的困意,演一场戏吧……
同一时刻,余浅在帝堡客厅里来回踱步,手中的电话已经打得滚烫了,可圣司冥那边,一通都没有接。
“余小姐,您上去睡觉吧,先生说不准一会就回来了。”薛管家杵在一旁,好心劝道。
余浅安不了心,下午她和圣司冥吵过架,他应该没有心情忙工作,所以排除加班的可能,那么,会不会是他出了什么意外?
“余小姐,您放心吧,先生若是出了意外,帝堡肯定会第一时间收到通知的。”薛管家看出她的担忧,急忙为她排忧解难。
“那他怎么还不回来?”余浅继续踱步,心情越来越焦急。
薛管家摇头叹息:“这个,属下真的不知。”
焦急之下,余浅突然想到什么,加大了音量问:“他会不会在哪个地方发病了?”
薛管家果断摇头:“不会的,祁医生的药物一向很有效果,不可能出现任何意外。”
余浅顿住脚,心里莫名的慌张,很不安。
“余小姐,上楼睡觉吧。”张嫂轻声安抚,搀着她进了主卧室。
一室漆黑,余浅没有开灯,静静窝在床头,思绪万千。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淅淅沥沥的雨点,噼里啪啦,窗帘被夜风带起,张牙舞爪的拂过窗台。
余浅听着雨声,内心的不安被放大,夜很凉,她将薄被笼在身上,白皙的手臂环住双膝,一夜未眠……
翌日清晨,圣司冥喉咙干涩,头痛欲裂,剑眉皱了皱,他痛苦地翻了个身。
健壮的胸膛贴上光滑的肌肤,他皱起的眉头松了松,伸长胳膊,将光溜溜的人儿圈入怀中,喉结滚了滚,他凑近她的脖子,轻轻吻了上去,陌生的香水味恍如一颗深水炸弹,让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低头一瞧,怀中赤裸的女人,不是余浅,而是,凌之微?
男人迅速拉开薄被,何止凌之微是赤裸的,他自己也不着寸缕!
许是他的动作太大,凌之微悠悠转醒,朝圣司冥看了过去,额角还红红的。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男人浑身怒气,眯眼打量身侧的女人。
凌之微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薄被顺着肩头往下滑了些许,露出白皙紧致的肌肤,她及时抓住被子,咬了咬下唇,似乎很委屈:“圣总,这是我家……”
环顾了下四周,的确是陌生的环境,圣司冥愤怒的攥紧了拳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凌之微,好像随时会将她撕碎:“该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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