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有片刻的失神,面容也变了变色。
“怎么了?”清河问道。
白苏宁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出去了。
清河诧异地看着她的背影,问坐在一旁的高凌风,“怎么了?我说错话了?”
高凌风道:“不知道,但是看他的样子,你似乎是戳中他的痛处了,该不会说他自己就是修炼什么采阴补阳的大法吧?你瞧他细皮嫩肉的。”
清河失笑,“你是嫉妒人家长得好看吧?”
高凌风冷笑一声,“嫉妒?笑话,称赞一个男子好看,你觉得是真的称赞吗?那是侮辱,男人从来靠的不是脸。”
“是吗?”清河把尾音拉长,促狭地道:“可我怎么感觉你对他和楚瑾瑜都有一股敌意呢?”
高凌风冷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彩菱说:“高大人,话可不能这样说的,五皇子为公主付出了许多,他不是坏人。”
高凌风语重心长地道:“彩菱你懂什么?坏人没样板看的,有些人长得好看,可心肠特别坏,你一直在深宫,怎懂得看人?”
宁靖从外面闪进来,问道:“谁在深宫不懂得看人啊?”
“世子!”彩菱福身见礼。
“公主好些了吗?”宁靖走上前来,看着清河问道。
“劳宁靖哥哥的关心,好很多了。”清河看到宁靖来,心中欢喜,脸色也好了很多。
虽然不能相认,但是,哥哥在身边,总归是好事。
“脸伤得严重,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宁靖瞧着她那张花猫脸,怜惜地道。
清河笑着说:“容貌的损毁,并不意味着人格魅力的缺失。”
宁靖微怔,看向高凌风,“这句话,仿佛是在哪里听谁说过的。”
高凌风淡淡地看了清河一眼,“是的,清河姐姐以前说过,还记得她十二岁那边得了麻疹吗?我们都取笑她会变成麻子,她就是这样说的。”
“对,是她说的!”宁靖笑着道:“公主也这样认为啊。”
清河笑道:“这话也是清河郡主与我说的,记得那年她入宫,见我被苏贵嫔罚跪,脸上被打了几巴掌,留下了血痕,当时清河郡主便跟我说,容貌受损,不意味着人格魅力的缺失,这句话,我一直记到现在呢。”
宁靖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高凌风看着宁靖,心里直叹气,也只有这些武夫才会这么简单,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宁郡王一家,除了清河姐姐之外,都好骗得很,连元肃李湘语那么低端的谎话,都可以把他们骗得团团转。
尤其如今宁郡王妃信那李湘语是信了个十足。
他瞧了瞧清河,想起她所经历的一切,不禁改变想法,不,就连她也是一样的好骗,像她这样聪明的人,栽倒在李湘语和元肃手上,多可悲啊。
宁靖自来熟地坐下来,看见清河手里拿着资料,便笑道:“对了,公主知道没有?我和凌风两人是救你的恩人,你一人去了大梁术镇,在术镇被坏人欺负,是我与凌风两人救了你,我们的身份,是江湖侠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