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水倾月想了下,眉头单扬斜视着他:“若我没有记错,我们第一次见面似乎闹的并不愉快!当时你可对我怀有杀意的哦!”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正是她被夜宫降打断腿囚禁在高楼的时候。
他一身黑衣蒙面突然闯了进来,直接堵住她的嘴,威胁她,说她要是敢出声,他现在就杀了她。而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貌似并非那句吧!
看出她有事后问罪的意思,云楼绝眸色微微一闪笑道:“我,我那个时候不是没有认出你吗?再说了,要是我一见到那个女人都关怀备至的话,现在你应该会更不开心了吧!”
水倾月挑眉轻笑道:“你急着解释做什么?我又没怪你!”
没有吗?若没有,她刚看他的那又是什么眼神?
当然这话他才不会笨到问出来,否则惹恼了美人,执意在此事儿上挑他的毛病,吃亏的还不是他?
为了安全起见,云楼绝还是转移话题,言归正传:“其实那次并非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哦?”水倾月微微偏了偏头,是一脸的疑惑。
云楼绝目光灼灼的凝视着她:“你可还记得,北巅望雪峰下那名浑身是血的少年吗?”
“北巅?望雪峰?浑身是血的少年?”水倾月抬颚,盯着马车顶,认真回想着。
“那是在你六岁那年,一个大雪纷飞的午后,还记得吗?”见她半晌没有反应,云楼绝出声提醒了句。
“我六岁那年?”水倾月又回想了一下,两眼突然一睁,似记起了什么:“你还真别说,我六岁那年还真去过那里!”
至于去那里的目的……
哦,对了,是师傅毒尊给她布置的作业,让她在那北寒之地最寒冷的地方,找到最毒的毒物。
云楼绝微笑着点点头:“对了,就是在那里,那个大雪的午后,才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只是那个时候,我被人追杀,伤重昏死在一棵雪松下。”
顿了顿,云楼绝的目光突然变的更加温柔:“再睁眼,你一袭粉色貂裙站在我面前,微笑着对我说别怕,万事儿有你。你不知道,当时的你有多美,仿佛雪中仙子。”
随着他的讲述,水倾月两眼又是一睁,指着他大惊道:“这么说,你就是当初那个险些死掉的小家伙?”
云楼绝宠溺一笑,伸手温柔的揉了揉她乌黑的发:“什么小家伙?虽然我那时候才九岁,虽然当时我是比你都还矮了一些,可,可我也比你大好不!”
他比她矮?什么情况?他当时明明……
等等……
虽然当初的确是她出手救了他,可,可她口中的那个粉衣女孩绝对不是她。
虽然她当时身体的确只有六岁,可她却是穿越而来,实际年纪根本就不止六岁,也正是因此,她根本就不喜欢那些粉粉的颜色,所以从小到大,她几乎都不穿那种颜色。倒是她当初在外,名为婢女,实为她好姐妹的继云裳非常的喜欢粉色。
想到这儿,水倾月脸色明显的一紧。
她记得,她当初之所以会出手救治重伤的云楼绝,就是因为他是继云裳带回来的。
也就是说,云楼绝他,他一开始就认错了人。
就在这时云楼绝又开口了:“倾儿,你不知道,只是当初那一眼,只是一眼,我就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你!”
闻言,水倾月整个人顿时不由的一震,神色复杂的盯着他,有些迟疑的问道:“时隔多年,你,你又是如此得知,如何确定,我就是你口中那个粉衣女孩的那?”
云楼绝笑着从身旁的小桌暗格中取出一个精致奢华的锦盒。打开,里面正躺着静静的躺着一枚雕工精美的凤纹血玉。
拿出凤纹血玉,云楼绝将其伸向水倾月:“还记得这枚玉佩吗?”
她当然记得,这是象征着她身份的玉佩,背后还清楚的刻写着她的名字。这样的玉佩,但凡水氏一族子嗣出世,都会为其准备一枚。
而云楼绝手中的这枚,正是她的。
只是她明明记得,这玉佩在她与继云裳义结金兰的时候,她就作为信物送给她了。
“这玉佩怎么会在你手里?”水倾月开口问道。
云楼绝扬扬眉好不得意的笑道:“当初趁你没留神,偷偷送你身上拿的。呵呵,倾儿你一定没想到,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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