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
“据我所知秦市长你和徐省长似乎没什么交集,你为何要帮他呢?”我淡淡问道,我在东海得到的消息,秦天雄很可能是皇甫青云那一边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和徐昌维就是敌对关系,为何还要帮徐昌维?
秦天雄抽了一口烟,说道:“你怀疑我是皇甫青云的人,其实大错特错,我和皇甫青云有过交集,但我们绝不是同一路人,而我和徐昌维确实没见过,但这并不妨碍我向他通风报信,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秦市长的意思是你和皇甫青云有仇?”
“不是!”秦天雄摇摇头,说:“皇甫青云很强毋庸置疑,但我们的敌人比皇甫青云强大的多,而且我们的敌人也不在东海,而是在京城!”
秦天雄不是皇甫青云的人?我现在满脑子疑惑,都不知道该相信谁的了。
他说自己的敌人在京城,又会是谁呢?
“我还是不懂秦市长你在说什么,可否直白一点!”我问道。
秦天雄将最后一口烟抽完,然后将烟头掐灭扔进烟灰缸,说道:“我是想告诉你,其实我们都是同一阵线上的,尽管不属于一个阵营,但我们的敌人想通!”
“秦市长这话不觉得有些假么,我连自己的敌人是谁都不知道,你却说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冷笑道:“当初在南洲的时候,我一直都很相信秦市长你,可是结果呢?”
“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却落井下石,现在却说我们属于同一阵线!”我摇摇头,冷声说道:“这种话我听腻了,如果你要是真的和我是一边的,就不会害我!”
秦天雄看着我,说:“你错了,我不是害你,而是在锻炼你,如果那点磨难都承受不了的话,你觉得你能够在体制内走多远?好在你挺过来了,所以我才会来江城,你觉得没有我的话,你可能晋升这么快么?”
“是我把你带进体质内来的,我怎么可能害你,这次你去河岭县虽然不是我帮你争取的,但有我在江城替你坐镇,你可以在那边放开拳脚去大刀阔斧的改革,只要做出政绩来,平步青云不是梦!”
秦天雄拿出一张纸条给我,说道:“河岭县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那里水也深,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困难你可以打这个电话,如果连他都帮不了你,你再来找我!”
说完,秦天雄便起身离开了。
我拿着纸条看了看,是一个电话号码,座机的号码。
我把号码存在手机里,然后将纸条撕碎后扔进垃圾桶才离开茶馆。
秦天雄的意图让我越来越看不明白了,他竟然说自己不是皇甫青云那边的,还说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他到底是属于那一方的呢?
回到住处后,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答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时机成熟时,秦天雄背后的势力必定会浮出水面。
第二天一早六点多钟我带着调令出发前往河岭县,走高速两个多小时就能抵达河岭县县城。
来到河岭县县城刚刚八点多一点,我带着莫飞扬和柳芸在县政府周围找了一家酒店,先让他们住下,等有空再去租一套房子。
吃完早餐后,我来到县政府门口,见我往里面走,门口的保安马上过来挡住我,不等他们询问,我就将自己的调令亮出来,那名保安看到调令之后,还是有些不相信,“你是新来的常务副县长唐小年同志?怎么看着不像,有这么年轻么?”
这名保安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满是疑惑。
我说道:“人不可貌相,这句话你没听过么?要不要我把身份证拿出来给你看看?”
对方愣了一下,马上点头说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唐县长您请进!”
我走进县委大门,看着气派恢宏的县政府大楼,比起南洲的还要高大漂亮,一个贫困县不把钱用在改善民生提升经济效益上,却把大把的钱用在这种地方,难怪这么多年都没有摘下贫困县的帽子!
当初同属于贫困县的南洲已经在申请撤县设市了,而河岭县还在原地踏步。
我来到县委组织部办公室门口时才八点半多一点,整层楼的门都关着,没有一个提前到来的,我坐在办公室门口等到九点零几分才有人陆陆续续来上班。
组织部办公室一直到九点零八分,才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走过来开门,没人注意到我的存在,他开门后走进办公室坐下,我马上来到门口,敲了敲门,喊道:“你好,请问你是……”
“先在外面等着!”我话还没问出口,就被对方打断了,让我在外面继续等候。
我以为他有什么事,可是对方根本没什么紧急事务要处理,他慢慢悠悠走到饮水机旁边把开关打开,然后拿起电话让人把报纸送上来,然后就坐在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完全没有理会站在门口的我。
看到这一幕,我已经忍不了了,敲了敲门沉声喊道:“罗幼斌同志,我是过来报道的,你难道不打算接待一下么?”
县委组织部长虽然和常务副县长同级别,但常务副县长相当于县里二把手,无论是晋升空间还是管辖的部门,都比组织部部长要有实权得多。
所以我才敢这么直呼其名的呵斥他,除了自己地位比他略高,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里的作风太散漫了,必须要好好整顿一下,以这种工作态度来面对自己的本职工作,怎么可能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