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 ,齐飞月迷迷糊糊地转醒,又迷迷糊糊地承受着身体里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颤栗和愉悦,这熟悉的气息,这熟悉的感觉,全都是那个男人给予过她的。
齐飞月伸出手,捧住 身上男人的脸,可还没等她再次开口,卜锦城已经很不耐的封住了她的唇。
他不让她说 话,一句都不要听她说。
一开始他还能克制着温柔对她,到了后面,他渐渐变得粗暴,变得无法控制,那力道大的让齐飞月疼的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指甲都陷进了他的皮肤里,他没感觉到疼,反而越发的兴奋。
六年的时间,他没有一个女人,齐飞月也没经历过别的男人,两具身体一缠上,就是火花四溅,可在卜锦城享受的时候,齐飞月却在忍受着身体的疼痛。
这具身体,本就是卜锦城调教出来的,这么多年过去,少了卜锦城的滋养,少了卜锦城的调教,那身体又变得娇弱不堪了,只连续了三次,齐飞月就晕了过去。
卜锦城兴致正高,做的最尽兴的时候,身下的人不动了。
他深吸一口气,微微地停顿住,漆黑中透着猩红的眸子落在也是满脸汗水的齐飞月脸上,见她晕了过去,气息奄奄地倒在枕头上,他的眸中就淌过浓重的自责。
他摒着呼吸,缓缓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抱着齐飞月汗湿的身体去了浴室,给两个都彻底清洗干净之后,他给她擦干身体,又重新铺了一张床单,这才把她放在床上,找到早就准备好的药膏给她涂着,又拿出一套早就准备好的睡裙给她穿上,这才盖上被子。
被子盖好之后他就坐在床头,一遍又一遍地用手抚摸着她的脸。
坐了大半个小时,他俯身在她唇上印了一吻,随即就起身,准备离开。
刚转身,手臂就被人抓住。
卜锦城惊喜地回头,他以为齐飞月醒了,可她没醒,依旧昏迷地睡着,只嘴里清晰无比地呢喃出一句话:“卜锦城,不要走。”
这六个字,早在六年前的时候她就应该说,可她没有。
卜锦城眉间掩着一片沉痛,他返身回握住她的手,又弯下腰,在她手上印上一吻,这才伸出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额头,温柔道:“睡吧。”
“卜锦城。”
她又喊了一声,手劲也加大了,可是没有人应。
她又喊。
连续喊了好几声,直到床畔低低地传来一个“嗯”字,她才松开手,放心地睡去。
卜锦城看着她的睡颜,好久都没有动一下。
“咚咚咚。”
三声长短不一的敲门声响起,卜锦城站起来,走了出去。
十仇站在门口,看到他出来,就说:“南风夜回来了,他叫你去秘地。”
“那里的人都布置好了?”卜锦城将身后的门关紧,慢慢往楼下走,边走边问。
十仇说:“都布置好了。”
“嗯。”
卜锦城继续往楼下走。
十仇就问:“你要一个人去?一个人去太危险了,带上我,或是带上君晚。”
“不必。”
卜锦城持续不停地往楼下走,十仇以为他要走,却没想,他去了厨房。
这个时候去厨房做什么?
十仇疑惑地跟下来,就看到卜锦城取出蛋糕机在做蛋糕,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个时刻,他要做蛋糕?南风夜那里可是悬着楚弈北的命呢?他怎么还能这么淡定?
“龙哥。”
“嗯?”
“你要做蛋糕?”
“嗯!”
“可是,都快一点了。”
“没关系,来得及。”
卜锦城慢条斯理地做着蛋糕,一点儿都不着急,一点儿都不慌张,那从容的样子倒是让十仇真是打心底里佩服,这才是真正的强者啊,泰山崩于面前都不改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十几分钟的样子,卜锦城做了两块方米大的蛋糕,一块是奶昔油,一块是草莓油,做完后,他将两块蛋糕小心放在盘子里,又放到保温柜里不让它们冷却,这才慢慢地洗净手,对十仇说:“我天亮后如果还没回来,你把这两块蛋糕拿给时太太和她的女儿。”
十仇撇嘴:“我都没吃过你亲手做的蛋糕。”
“你喜欢吃?”卜锦城眯眼看他。
十仇连忙摇头:“不,不,不喜欢吃。”
卜锦城收回目光,抄兜走了出去。
这一夜,齐飞月睡的格外的沉实,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八点钟,她睁开眼睛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被子看自己的身体。
很干净,没有任何痕迹,吻痕抓痕都没有!
不可能啊!
齐飞月郁闷,眉头紧蹙,又不死心地掀开睡裙查看,可是,不管她怎么查看,就是见鬼的没有任何痕迹,她明明记得……
齐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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