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村民吃饭的时候有时候会说出什么,然后很惊慌地朝四周看,而后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始讨论起别的事情。这就是在隐瞒什么的表现,我觉得这村子一定有问题。不过不管怎么样,反正高莹已经顺利成了亲,这里有什么别的事情都已经和我们没有关系了。过了今晚,我们就赶紧离开吧。”
我瞪了一眼白千赤,有些恼怒地说:“你要是觉得我多管闲事,那你就先走,我一个人在这里继续偷听。”
“我怎么可能放心地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白千赤说。
我不耐烦地说:“你要走就赶紧走,有什么不放心的。这里一点阴气都感受不到,我还能被活人吃了不成。”
白千赤没说话,就这么杵在我身后。我也不想继续和他争吵下去,反正我们两个总是能因为一件事情看法不同而喋喋不休地争吵,我不能理解他,他也不能理解我。
我竖起耳朵巴在墙壁上听着屋内的对话。
屋内的男女似乎彻底停止了两个人之间的那些事开始聊起了天。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赵梦哲说。
“人家可想你了,怎么会不回来呢?”那女人娇嗲地说。
我隔着一堵墙,就单凭这声音都能幻想出那女人当时娇媚的模样,要是我是一个男人,就算被她生吞活剥了估计也是不后悔的。
“你这个撒谎精,你是想我呢?还是想回来看我哥最后一面。”赵梦哲问。
“那当然是想你了。”那女人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被这摸不着头脑的对话弄晕了,这女人难道和赵梦学有关系?那她现在和赵梦哲又做出这种事情?还真应了那句话了,“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这话虽然听着有那么点粗俗,但是形容如今的状况却是再贴切不过了。
我悄悄地露出一个头,巴在墙壁上的一个缝隙上看屋内的情况。之前赵梦学的尸体放在里面的时候我都没有进过这屋子,现在才看到这里面竟然有一铺正经的木床,而不是像外面那样用木板子搭起来的。我在往墙上那么一瞟,竟然看见了一块黑布盖在一个相框上。那相框上有什么,难不成是赵梦学的照片?不应该啊,之前赵梦哲说他哥哥不爱照相。可如果不是他的照片,那为什么又要放在自己的房间里?
我想不明白,钥匙有什么办法可以把那块黑布弄下来就好了。
忽然,我脑袋里冒出了一个想法。
我转过身撒娇地说:“千赤......”
白千赤板着一张脸,嘴角却微微地抽`动了一下,有些不情愿地说:“干嘛?现在想起我了?”
我眨巴着眼睛,做出一副我自以为很可爱的表情对着他撒娇道:“你是我最厉害的夫君,我一直都把你放在心尖尖上。”
“别说这些矫揉造作恶心肉麻的话,到底想干嘛?”
我立刻恢复了正常表情,将他拉到缝隙前,对他说:“墙壁上那个被黑布挡着的相框看见了吗?你能不能把黑布弄开。”
白千赤白了我一眼,什么动作都没有,便说:“已经被我弄下来了。”
等我凑上缝隙往里看得时候,躺在赵梦哲身边的那个女人忽然发出了一声叫喊。不过她的声音还没完全发出来,便被赵梦哲用手按住了。
“你干嘛?疯了吗!是想把所有人都引过来吗?到时候他们就知道我们两个的事情了。”赵梦哲压低声音说。
那女人一脸惊恐地盯着墙壁,指着相框的位置。我顺着她的目光往墙壁上一看,那相框里的照片竟然是赵梦学和躺在赵梦哲身边的女人的结婚照。他竟然已经结婚了?我的天,我觉得整个大脑都混乱了,这个男人竟然已经结婚了但是却不告诉我们。
我转过头抓着白千赤的胳膊,语无伦次地说:“赵梦哲和他嫂嫂!他们两个,简直不是人!基本的道德伦理都没有!”
“什么不是人,你乱七八糟说什么话呢?”白千赤无语地看着我。
“赵梦哲和他嫂子,里面那个女的是赵梦学生前的老婆!他们家竟然瞒着我们。要是我知道他有老婆,我是绝对不可能千里迢迢地来到这个穷乡僻壤给高莹配这个阴婚的。我就是想找一个好人能够好好照顾她,你说这个赵梦学都已经有过一个老婆了!他怎么还能娶我们莹莹。”我越想越生气,现在就向冲进去把这一对狗男女抓出来质问。还有那个天天说什么“我家孙媳妇”的赵老头,他大孙子分明就有了媳妇,还说什么没有成亲不能下葬!这不是摆明了诓我们吗?亏我心里还想着什么穷一点没关系,农村人朴实,这种观念就不能用在他们身上!这分明就是穷山恶水出刁民!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让高莹白白被欺负了,我要去找他们家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