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无常用手撞了一下黑无常,小声嘀咕:“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看千岁小娘娘脖子上的红晕。”
他的声音不大声,但是在场的我们几个全都听得真切。我的脸“刷”一下就红了,连忙按住脖子的位置害羞地低下头。
白千赤虽然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但手指还是不自觉地动来动去掩饰着心中的羞涩。他轻声咳了两声,“我们再去看看昨天出事的房间吧。”
一提到昨天出事的房间我的好奇心就涌了上来,连忙穿上了鞋子跟着走了出去。
出事的房间已经拉起了警方的警戒线不让任何人出入。因为距离尸体被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夜,大家对这里已经表现得漠不关心,房间外面除了保护现场的警卫人员就再也没人了。
我们走到房间门口,门口的警卫板着身子对我说:“这是办案重地任何人不能靠近。”
“我就远远地看一下,我不靠近。”我笑着对警卫说。
或许是因为这是酒店的走道,他也无权干涉。警卫瞥了我一眼,也没有赶我走。
现场尸体还没来得及被带走,现场还保持着原本的样子。我们就站在门口朝里面看,一个年近六十身材枯瘦的老头的尸体趴在一具年轻的女尸上看。
这时昨晚那个清洁阿姨提着清洁工具走了过来,“小姑娘,怎么又是你,你怎么对这么恐怖的现场这么感兴趣哩?”
我尴尬地笑了笑:“我是个悬疑爱好者,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案发现场,有点激动。”
清洁阿姨似乎对我这个理由没感到怀疑,拉着我的手走到了一边,悄悄地对我说:“我和你说,你不要告诉别人,我们酒店已经下了封口令了,不让酒店的人外传。这房间里死得是一个老头和一个姑娘。你说这羞不羞,一个老头子都能做那女孩的爷爷了,还带那个女孩来开房。”她还想接着和我说些什么就看到酒店经理和法医走了过来。清洁阿姨趁着酒店经理还没看到她就赶紧溜走了。
我远远地就听见酒店经理和法医说着两个死者的情况,据说开房的是女死者雯雯,老头的身份不明。法医根据尸体的情况还有现场发现的亢奋类药物认为他们两个是因为剧烈运动导致的心脏骤停,也就是猝死。
“那就是说他们两个是做那种事的时候同时猝死的?这也太惨了。”我小声地嘀咕着。
白千赤听到我说的话摇了摇头,“他们两个不是一起死的。”
“不是一起死的?”我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惊讶地问。
白千赤点了点头对我说:“那老头身下的那一具女尸,我一看就知道不是现在死的。看她身上的尸斑程度明显已经死了很久。”
“什么尸斑?我怎么看不见。”眼前的那具女尸在我看来还是细皮嫩肉的样子,或许是酒店里开着空调的原因,尸体放了这么久也没有发出腐臭味,尸身上我也看不到明显的尸斑。
白千赤笑着说:“你是看不到的,她身上的尸斑已经被人用法术掩盖住了。”说着他就回过脸对黑无常他们说:“你们几个先回地府一趟,最好能查到他们两个阳寿尽的时间。”
他们几个一走我就抓着白千赤的袖子问:“你不是说他们是什么命数之外吗?他们怎么查?”
“地府的生死簿有自动修复动能,有人死了即便是命数之外它也会以最快的速度修正,然后地府的鬼差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带走命数之外死去的魂魄。这么说你懂了吗?”
“没想到你们阴间的东西还这么智能,那它是不是也重新修补了我的命数,你说我还能活多久?”
白千赤用手轻轻地敲了一下我的脑袋,严肃地看着我说:“天机不可泄露。我告诉你,一般提早知道自己的死期的人剩下的日子都会过得极其不快乐,而且有一部分人想要逆天改命,最后死得比原来生死簿上定好的还要凄惨。‘人定胜天’这个词只适用于极少数人,大多数都是赢不了天的。”
“不说就不说嘛!你怎么大道理还一套一套的。”我冲他吐了一下舌头。
“咕咕咕......”我的肚子适时地发出了鸣叫声。
“饿了?”白千赤挑着眉问我。
“嗯,昨晚就吃了一碗泡面,然后......”我红着脸低下了头。我实在不好意思说昨晚我们两个运动的太激烈,加上最近我都没有上体育课,整个人的体质都下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