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道“那你选择……”
琪琪道“那我选择是嫁与富贵!你想想要是没有钱,这个日子可怎么过!整天揭不开锅!我都不敢想要是没有钱的日子该怎么过!孩子没有钱上学等等。“
浮生内心道“哦!……没有想到原来琪琪的想法是这样的,在我心里琪琪可真是一落千丈啊!看来,我与琪琪是真的不合适啊!不过……他要是真的喜欢我怎么办?哎……是拒绝呢?还是应该怎么样?哎……可能人家不喜欢我,在说,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
琪琪道“浮生,你在想什么呢?”
浮生道“没……没有想什么?只是在想刚才呢所说的故事!”
琪琪道“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呀!哈哈……那第八个悲情爱情故事是《新白娘子传奇》里的许仙与白素贞!人妖之恋啊!故事发生了苏杭,西湖,断桥,烟雨,多么美丽的字眼,正所谓百年修得同船渡,以一柄伞延续了邂逅,后来白素贞与许仙两个人,做了人间的夫妻。白素贞的梦想很简单,只不过是做一个寻常的人,她本是妖,如果努力,是有可能修炼成仙的。成仙,是多少妖精梦寐以求的事,但白素贞对许仙一见钟情,竟摒弃了光明大道委身做人。但最终素贞死在心爱男人的手里,现出原形时,兀自昂头看着许仙——是什么样的眼神呢?在这桩传奇里,雷峰塔起先只是法海令人搬砖运石所砌,后来,许仙化缘,砌成七层宝塔,将白素贞永镇塔底。不过是爱一个人,却被他亲自修理。曾对他百依百顺,温柔体贴,一心做他贤淑的妻,在其他版本里,甚至怀了身孕,白素贞的付出是勇往直前的,便为他冒犯天条又如何?可许仙,犹豫,惊慌,防范,最后终于要躲避了,也许并不能一味指责许仙,换作任何男人,都不能明知是妖,仍恩爱如常。比如《聊斋》里那些书生与妖,相爱一场,但从来就没有结局,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只可视作午夜艳遇,天亮说分手。除非爱得很深,很深,深到不忌讳非我族类,深到无论你是什么都一样,深到恨不得我亦是妖,与你共背了罪。妖不知道,想得到一个男人的真心,是多么困难,纵然给了他全世界,他还是会嫌你出身不好。那一日,在断桥,白素贞选错了人,或者说,错的是她自己,她没有妖的决绝,竟有人的痴缠。
但是浮生你知道吗?世界上真的有妖吗?认为世界之上没有什么妖不妖的。”
浮生道“可能真的没有妖吗?也许只是人的,只是人们想象中吧!”
琪琪道“嗯!啊!可能是吧!第9个悲情爱情是关于鱼玄机的,鱼玄机,字幼微,晚唐女诗人,出身寒微,十六岁嫁与李亿为妾,为其原配裴氏所不容,只得入咸宜观修行。李亿携裴氏转赴扬州任官后,鱼玄机在墙上贴一纸公告,鱼玄机诗文候教。从此大开艳帜,咸宜观车水马龙,她本人从弃妇变成了荡妇,过上了半妓式的生活。鱼玄机在诗的名义下,结交权贵名士,如温庭筠、李郢,艳名远播,但命运随即出现悲剧性的转变,她怀疑侍婢绿翘与情夫陈韪私通,笞杀绿翘,埋于后院的紫藤花下。在某个夏夜,有人发现苍蝇聚于花下浮土,暗召官衙勘查,事情败露,二十四岁的鱼玄机亦被处死,你看看,年轻轻的,女诗人不过廖廖几位,而手染血迹以身试法的只有鱼玄机。是什么使一位曾饱受正室欺凌的弱女子,变成对侍婢痛下杀手的悍妇,是什么使才貌双全的鱼玄机,一瞬间血脉贲张,理智全失?遭受了个人生活的种种不幸,鱼玄机性情中的恶已经被激发,她残忍,狂暴,压抑——诚然,开门纳客,看上去更自由,但女人真正想要的,绝不是频换舞伴的自由。她不甘心长伴孤灯,无声无息地过,于是,走上烟花路。鱼玄机短短一生并没有很好的爱情,李亿已老,且惧内,裴氏虐待鱼玄机时,他并没有挺身佑护,鱼玄机甚至无法在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面目模糊的女人——像大多数妾氏那样。女人,特别是鱼玄机这样美丽且聪明的,一旦感情受挫,难免会偏激,乖戾,对生命充满了憎恶,这是极端的自暴自弃,也是带有自毁性质的怨恨,一经触碰,便转化成腾腾的杀气。
哎,浮生,你知道吗?最毒妇人心,千万不要惹毛了妇人,要不然妇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浮生道“是啊!我们那就有一个十分狠毒的妇人,不过那个妇人是二婚,把大媳妇家的男孩子给杀了,尸体藏匿在一口枯井里。”
琪琪道“啊!……真的啊!因为什么?”
浮生道“那个小孩子才8岁,你想想就跟了晚娘,因为小孩子比较馋一些,偷吃了那个恶毒的妇人一个鸡爪!”
琪琪道“啊!!……真是太狠毒了,也真是太恶毒了吧!”
浮生道“枪毙个100次,在拉起来枪毙也不足为过!这种恶毒的女人就应该下地狱去!就应该去见鬼去!你想想一条人命!其实,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很对!”
琪琪道“是啊!……”
浮生道“那第10个悲情爱情故事是什么呢?”
琪琪道”王宝钏!想想就女人就可悲,浮生你想想,女人,我们女人到底有几个18岁!更何况我已经渡过了18岁!王宝钏,唐代的著名牌坊,被你们这群狗男人所玩弄,男权社会用虚无的光环,用来掩饰自私与卑劣。隐隐有一种声音在浮现——女人要像王宝钏那样,十八年保持同样的姿势,一定会有苦尽甘来的那一天。浮生,你知道吗?王宝钏的结局是传统式的大团圆,与薜平贵夫妻相认,和代战公主共事一夫,简直可以说太圆满了!但是只是可惜,太可惜了,十八天后,王宝钏死了,没能将这种虚伪的美满进行得更为天长地久。而这十八天的荣华富贵,对薜平贵来说,是卸下了良心上的一个枷锁,如果他还有良心的话。他们都说,王宝钏挣脱了封建牢笼,反抗家长权威,追求自由爱情,可歌又可泣。我觉得,歌就不必了,泣倒是必然的。怎么不哭呢,以为自己找到了良人,却误了终生,他确实成了气候,但不属于她,她牺牲了自己,到头来,不过是场梦,人生如梦啊!人生就像一场黄梁一梦!她的死,绝对不是愿望得偿后的含笑合眼,而是,发现自己坚守的信仰可笑地碎了。现在,仍然有留守女士的悲剧,赠了钱财送情郎去他国求学,一年半载后,那边捎话来,对不起,我有了新欢,你不必再等。时代果然在进步,至少通讯的便利,使女人等待的时间再不用十八年那么久了。既然男人选择了始乱终弃,那女人也应该活的潇洒洒脱一些!我想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像王宝钏一样,因为天下好男人多的是,现在不同于古代,女人有自己选择幸福的权利。假如以后我有男朋友,他要是对我不好,我非得给他离婚不可。哎……浮生,我又开始伤感了,又开始夸夸其谈了!好吧!我们开始说第11个悲情爱情吧!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一名句的是才子元稹的诗。我要说的是以元稹为原型的《莺莺传》,与王实甫改写的才子佳人大团圆的喜剧不同,这是一出元稹始乱终弃的悲剧,更让人不齿的是,元稹还在文章里为自己开脱。他说莺莺是尤物,不祸害自己,定祸害别人。我只有克服自己的感情,跟她断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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