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强,你说,你难道连这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也不准备遵守?”王毅兰看看常委中会站在他一边的人占了绝大多数,因此,他提出这么一个建议。
“不想讨论这问题,我只有一个职责,把政府的工作抓好,副市长们得向我负责,我向上级和清江市人民负责,谁干扰我的正常工作,没门!”文强很坚定地说完这几句话,接着站起来,“我有事,我请假。”说完准备走。
“咦?你这是啥意思?”王毅兰没想到文强竟然要离开会场。
“这样的会议不开也罢!”文强已经站了起来。
“什么?会议是你文强想开就开,不想开就不开的?是以你为中心啦?”王毅兰急迫地质问道,他担心文强一走,这回就没法开了。
“我有事,不想在这里耽误时间。”
“你别急,请假也得有个批准问题。我说,看来我们的问题还得到省里解决,我们既然合不来,那么,我们之中必须有个人离开,你不走我走。”王毅兰说道。
“嘿嘿,组织不是你王毅兰,你以为你说话能代表组织哟?随你便,我才不会愚蠢地到省委哭哭啼啼诉苦去。”文强说完走了。
文强走了就走了,王毅兰也不能拖着他。文强走了好,他可以放心说一通文强的不是,今后,省委肯定会来调查,现在正好打个基础,统一一下思想,为今后自己占更多的理多找找我的优点文强的不是。于是,王毅兰就借着这机会大讲特讲了一番文强的坏话,并且呢,添油加醋的有了明显的夸张成分。
其他人刚才不太敢说话,现在抢着说了,他们附和着王毅兰,也添油加醋地说文强的不是。现在,似乎成了文强的批斗大会。
当然,也不是没清白人,不过,他们不会在会上发言,他们选择了沉默,或者是无关紧要的“呃呃”“呵呵”和“嗯嗯”,应付一下大家的潮流。他们清楚,王毅兰跟文强斗,王毅兰占不到便宜。
黄庭宏和蔡立峰头痛了,清江市的矛盾变成了省里的矛盾。清江市的矛盾不难解决,谁闹、谁没理,把这人丢开万事大吉。可是,傅建新与刘云辉那就不是可以丢的罗,他们都是重要的核心人员,只能和、不能分。
“得让他们和解,唯一的出路,对谁来说也只有这条路走。”黄庭宏说。
“对,对,这时他们俩必须很好地合作。搞了一辈子的行政,他们冷静以后应该是会明白的。我们都做做工作吧。只是这清江市的矛盾,该怎么处理?”蔡立峰说。他与黄庭宏说话,绝对不会表现出半点的不尊重,他往往如同小学生一样恭谨地听从老师的教诲。
“刘云辉与傅建新都不好插手此事,我们两个也回避一下,选个人去调查调查吧。我觉得还是宋刚去,让他有现场决断的权力,这样快刀斩乱麻,效果会好些。”黄庭宏说。
“那组织部去不去个人?按理,这是组织部的事。”蔡立峰说。
“当然,本来还是傅建新的事呢。他们都回避一下,这王毅兰与文强都做过宋刚的下属,他去比较好。如果他觉得需要把谁换下来,那就换吧。清江不能乱,这地方好不容易才被宋刚弄出点样子来,千万不能前功尽弃了,可惜。”黄庭宏说。
“行行,就这么定了。”蔡立峰说。
宋刚作为钦差大臣去处理清江的事已成定局,清江官场已经有了骚动了,他们知道,宋刚一来又会动真格的,这是他的办事风格。
在宋刚下去之前,有两个人始终坐立不安,他们很渴望见上宋刚一面。
刘云辉那天被宋刚恶狠狠地说了几句话以后,他知道,那几句话不仅仅是说说而已,宋刚一定会说到做到的。因此,刘云辉最近可以说,用焦头烂额来形容他,那还太轻了。现在,所谓的三角,宋刚已经明明说了要对着刘云辉来,要给他更大的报复,这非常可怕。按刘云辉推测,宋刚在北京的背景大得不得了的,要修理他刘云辉简直就是捏死只蚂蚁而已。
也是的,这会儿刘云辉晦气太重,宋刚那里的问题还没想好怎么化解,这里又跟傅建新撕破了脸皮,真是雪上加霜。
这怎么办呢?这事,不是刘云辉一个人着急,蔡立峰也在为他着急。
蔡立峰也在责怪刘云辉,“这是你的错,这么说也太过分了。”
刘云辉委屈地说,我说了他们别乱来,他们首先又没告诉我,事后才贼兮兮地说干了这么一个龌龊的事,我阻止他们也来不及了。
蔡立峰说,你看看你的周围都是些什么人?上次那个吴院长,口口声声说要奚落奚落一番宋刚,没想到,他自己倒是被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我估计呀,他这辈子听到宋刚的名字都会起鸡皮疙瘩的。现在,你又用些这样的人,他们成得了什么气候呢?我看那,你竞争这省长的事是越来越玄了,这么搞下去,好事也会让你搞黄的。
刘云辉被蔡立峰说了这些难听的话,已经是沮丧得毫无斗志了。但是,现在是该想办法的时候,埋怨已经迟了。
蔡立峰亲自为刘云辉做说客来了,他用极少见的和蔼与亲切对宋刚着实夸讲了一通,说他是几十年难得一遇的才子,说他是勤政廉政的典范,说他是男人中的男人,说他要是出生在上世纪上页,多半是元帅级别的人物。
后来,他又谈到了他自己的人生观,什么名利呀、恩怨呀、地位呀,等等,什么都是浮云,什么都是身外之物。特别是说到个人与个人之间的恩怨,他装成一副超然的样子说:“那就更不要计较了,都是一时的冲动,人嘛有缘在一起工作,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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