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快快长大吧,董事长,总裁,我的宝贝。”
邓佑民摸着小晴,嘴里唱着京剧强调,逗得小晴心痒痒的,既高兴,又激情,全身软绵绵的,只想有个人儿紧紧地抱着自己。
这邓佑民似乎看得透晓晴的心思,翻过身,故意一用力,把小晴弄得又痛又快乐地哼出尖叫声音。邓佑民就喜欢晓晴的这一声哼。
邓佑民与晓晴的一番天昏地暗之后,他们的话题又回到了人生与未来。邓佑民有过的女人他自己也记不很清到底有多少了,但真正准备过一辈子的只有两个,一个是现在的结发妻子,一个就是晓晴。她们俩帮他生了一男一女。
“我们的儿子啊,将来肯定会有出息的,你看他这对耳朵,很有福相。邻居家的女孩子就喜欢我们儿子呢。”晓晴得意道。
“呵呵,你也是,他才多大?一岁多一点就讲这个。”邓佑民笑着说。
“虽说他小,但人一辈子的福分是注定了的,我们的儿子肯定有福分的很。不过呢,我可不想他学你,到处沾花惹草的,做花花公子。”晓晴嘴里似乎在吃邓佑民的醋,心里却是想着儿子美好的未来。
“哪里嘛?我几时沾花惹草了。我这一辈子也就惹了你,那也是因为前辈子结下的缘分未了。”邓佑民说着,手又活动起来了,专往可以让晓晴忘记再追问下去的地方摸。果然,这一招很灵,晓晴不再问了,哼哼唧唧很舒服地哼着。
邓佑民的年龄比不得晓晴,摸着摸着,邓佑民进入了朦胧状态,他的瞌睡来了。晓晴正舒服着,身体还在渴求更进一步的快乐,突然感到邓佑民的动作越来越小,机械性的敷衍成分越来越明显。晓晴失望地捏了一把邓佑民的小弟弟。
“哎哟,你这是干嘛,会骨折的。”邓佑民突然惊醒,责怪地说。
“哦?你的这东西有骨头的啊?难怪你到处沾花惹草。你老实交待,在外面,你还惹了几个女孩子?”晓晴问道。
“没有,真的。”邓佑民的口吻到底没有多少底气。
“还不老实交代?刚才怎么来一次就打瞌睡了?”晓晴说。
“那还不容易?我来也!”邓佑民一个翻身,又上去了。晓晴知道邓佑民的秉性,只要他对她们母子俩好,外面的事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再说,这邓佑民四十多了,名堂也有限,哪吃得消很多女人?她们俩个就把他做得差不多了。
晓晴吸取刚才的教训,在享受的同时也热烈回应着邓佑民的热情。这一回,两人真个是筋疲力尽了。
“还行吧?要不要再继续?”邓佑民战罢,又吹起牛来。
“好啊,再来。呵呵,不来了不来了,投降,投降。你行,你真行。”晓晴愉快地说着假话。
“呵呵。晓晴,这次啊,我的计划可是经过精心策划的。别看宋刚精明,但是,他在明、我在暗,加上清江的水面这么大,还有,他很多要做的事也需要我帮他完成。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我在这里指挥着整个清江黑白两道向他发起了全面进攻,他却什么也不知道。还有啊,那个国土局曾傻子告诉我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纪委在暗中调查宋刚。”邓佑民说得很兴奋。
“呵呵,你真行。哦,只是,你说纪委调查他,可是,总得有事实呀。听说宋刚还蛮过得硬的,只怕扳不倒他呢。”晓晴说。
“唉,女人终究是女人,你以为宋刚就没一点事?你不知道,很多事看起来很平常,可是,一旦上纲上线,那就是大事了。再说,即使宋刚干净,难道不可以泼点脏水到他身上?哈哈,这人啊一旦是被调查了,九死一生的,基本上是没得走的,除非有很硬的靠山。”邓佑民恶毒地说着。
“哎呀,你们男人好毒啊,无毒不丈夫没一点错。一个好好的人,你们也可以把他搞成腐败分子,冤啊。”晓晴说。
“谁说男人毒?女人才毒呢。你也看过水浒,你数一数水浒里的女人看,不是潘金莲这类的人就是做人肉包子的强盗。哈哈,这就叫做有史为证。”邓佑民笑嘻嘻地说着。
“嗨,你这么说我是买人肉包子的还是潘金莲?”晓晴问。
“你说呢?”邓佑民笑着说道。
“不说了,随你怎么说。有一点你可不能偏心哈,今后两个孩子的财产可不能有厚薄,你硬是要有厚薄呢,也只能儿子多,女儿少。你说,这要求不过分吧?”晓晴很有风度,知道自己永远只能在暗地里做夫人,没有提出更多的要求。
邓佑民呵呵地乐着,现在能有个一男一女,很难得的,心中不免有种幸福感。现在,听晓晴这么说,忙答应道:“那是,肯定不会偏心。我的打算呢,儿子搞地产业,女儿呢就搞服务业,等他们都成家立业了再姐弟相认吧。”
这对男女在为他们的后代描述美好的未来。人呢,往往只想好的方面,对于祸事,那是不想想,也不愿意想。他们哪里想到?他的这种宏伟计划仍然有很多的不决定因素。何况,他要从姚喜军、周新春这种人手中把财产抢过来,无异于虎口夺食呢。
不过,这邓佑民确实是个人才,他在宋刚面前表现得稳重、刻苦、忠诚和能力突出,在其他同事面前也改变了过去的那种霸气十足的神态,现在他总是显得亲和和谦抑,事事让着点,而在具体的任务来了时,他第一个就上了,并且每次还很干净利落就完成了,这不由得让人刮目相看。
因此,人们渐渐忘记了邓佑民曾经也是清江权力斗争三极的一极,就连市长自己也糊涂了,他想,难道当日邓佑民表现的强势是因为他自己与书记斗争时出现的错觉?
宋刚没有过分琢磨这些人,他觉得用得顺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