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远远地避开,到了农贸市场。
在宋刚去农贸市场时,城管的领队发现了宋刚,心里惊出了一身冷汗,没法子,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有什么补救的法子?
话已经讲到这里,书记魏新梅与县长廖际胜不能再装傻子,不过到此时,他们还希望有人出来顶缸,可谁也知道,这缸他们是顶不起的。有些缸,得看谁来顶。
俗话说,天塌下来高子顶着,你矮了,那你还不是这份料,也不够资格来顶这天。现在,大家眼前的领导是省长助理,说不准很快就可能是副省长了,这里唯一能扛一扛的人,也当然只能是书记与县长两人罗。
本来嘛,最适合来顶缸的人是县长廖际胜,这就叫弃车保帅。廖际胜也知道这道理,但他心里不爽,平日里他与书记本就不是很和谐,矛盾也越来越多,互相拆台的事还暗中干过几次,现在,要廖际胜县长替魏新梅书记顶缸,他自然不乐意。不过,事情也不能总僵着吧?再僵下去后果就难说了。
魏新梅看看没人给自己站出来,心里虽然很不愉快,但还是装出一副小学生犯了错误的表情,委屈的笑着,“呃呃”两声,准备开腔说话了,就在这时,廖际胜县长抢着说话了:“今早晨啊,”廖际胜苦着个脸,深恶痛绝的样子,看着宋刚说,“我们城管队员与街上摊贩发生了一件很不好的冲突事件,我们要以此事作为一个案例认真剖析我们工作中的不足,对执法人员素质的进行一次全面的梳理,那些素质差的人坚决不能让他们在执法队伍里混日子了,他们会影响我们干部对我的形象,影响干部与群众的关系……。”
县长说得很正道、很官场,他用了不算很长的时间作了事件的通报与自我批评。魏新梅书记故作惊讶地看着廖际胜县长,说:“有这事?怎么没人告诉我?那还了得?我们是什么?我们是公仆!公仆能做这种事吗?人家称我们是父母官,父母能欺负自己的子女吗?这事呀,际胜县长啊,你先考虑个方案,对这事,我们要坚决、严肃地处理。刚才你说的那些我完全赞成,我们绝对不能让我们自己的百姓在自己的土地上受委屈了。现在什么时代了?49年毛主席就在天安门城楼上宣布,从此,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解放都几十年了,我们还能让一个檫皮鞋的老人趴在地上?胡闹!胡闹!这事,要坚决处理,并且要处理得今后谁也不敢再犯这种错误了。”
魏新梅说得铿锵有力,威严的话语让在座的人谁也不敢说话,甚至附和声也没有。
宋刚看着这对一把手似乎还会要长篇大论一番,他可不希望把这时间浪费在这上面,笑了笑说:“今天别说这么严肃的话题吧,该怎么处理,按规定就行,别太过了,也别太松,还是要讲究实事求是,绝对别做什么面子工程就行了。说到这面子,我倒是想起了一个故事,大家别太严肃了,放松点,放松点。话说啊,某日深夜,在一栋女生宿舍里,一位女生正在洗澡,突然一阵冷风,一个女鬼从浴室的另一方向飘了过来,飘到那个女生的背后,女鬼拍拍她的肩膀说:小姐,你敢不敢看看我?我没有脸耶!女生回答得更绝:那有什么了不起?你不就是没有脸吗?你知道我没有什么吗?那才可怕呢。女鬼说:你这话什么意思?还有什么比没有脸更可怕的事?女生很镇定的回头跟那个女鬼说:你看,我没有胸耶!女鬼一听,沮丧地说:还是你更可怕,搞你不赢。”
众人又装模作样地笑了一通,似乎宋刚的笑话真有什么好听。众人虽然笑着,可是,他们心里知道宋刚是在批评他们只顾面子。
魏新梅琢磨完宋刚这故事的意思,心情并没有放松,他说:“宋助啊,您说得对,我们在工作的指导思想上还是有问题的,今天两件事,责任在我,在我这个书记。作为全县的领导核心,没有一个好的工作理念,肯定就会出问题,肯定就会出别差错。因此啊,今后我们一定要在这方面加强学习,努力改正缺点与不足。我想……。”
魏新梅还在滔滔不绝地“我想,我想。”,宋刚的思绪早就飞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去了,他在心算着一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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