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兴看着王兴福说:“王副书记,我觉得你有失我们男人的格,我为你感到羞耻!”
没有等王兴福反应过来,他又转过头对王可欣说,“王部长,我刚才也不是为难您,只是,我觉得市委这份任命草案似乎超出了基本道德底线,所以,我就问了您几个问题,请您原谅。当然,我相信,我比您大十几岁,有失礼之处您也会理解和原谅的。不过,王副书记这样对待你一位女同志,只能说明他没素质,你就把他当成畜生吧。”
“我(草)你奶奶,焦兴你才是畜生。”王兴福大怒,恶狠狠地瞪着焦兴骂道。
焦兴看也没看王兴福,望着天花板,他觉得和他对骂有失身份,所以,他干脆闭口不言,除了看天花板就是喝茶。
“你怎么不说话了?啊?”王兴福对着焦兴不说话了,以为他怕了,咄咄*人地问,好像一只斗鸡公,跃跃欲试。
“我不跟畜生说话,我只讲人话,没学过畜生语言。”焦兴冷冷地回答。
“你……”王兴福气得说不出话,可能是血压太高,说不下去了。
宋刚听到焦兴今天竟然这样狠的话都说出来了,心想,这人正义感太强,所以,他现在只能混到政协主席这位子,多半与此有关。
贺新国笑吟吟地看着王兴福,似欣赏、似有趣、似……似,似什么呢?看不懂。众人琢磨不透贺新国在想什么。
郭开兴似乎成了耍猴的人,不怕猴儿跳得高,他怂恿道:“嗯,有意见就提嘛,都是自家人,这么说都没关系。”他这话很有意思,自家人,怎么说都没关系。哈哈,谁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那就是说,骂吧,骂吧,没关系,不骂没味道,这样骂骂咧咧的从够味儿呢。
其实,在官场上很少有这样争锋相对的现象出现,这次,也是怪王兴福愚蠢,王兴福心焦,所以才会出现这种现象。
郭开兴看着没人在发言了,连王兴福都已经骂得生厌了,他想将贺新国一军,谁叫他们是冤家呢?他说:“书记,您看这事怎么处理好?”
贺新国笑了笑,说:“宋刚,刚才王副书记几次提到,你应该对农业口的是负责,现在,讨论的人也主要是你农业口的人,你说说。”
“说不好。”宋刚说。
“怎么说不好?”贺新国问。
“不好说。”宋刚答道。
“为什么不好说?”核心过问。
“不说好。”宋刚答。
贺新国哈哈一笑,说:“你呀,宋刚,搞什么鬼?‘说不好’‘不好说’‘不说好’就三个字转来转去的,你玩游戏呀?你这是什么意思呢?你说说,但是,莫又是这三个字转来转去的哟。”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王兴福大声说,“他们是一路的,都想跟市委作对。”
贺新国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了一下王兴福,没有理睬他,“宋刚,你没意见吗?对这次人事调整。”
宋刚笑了笑,“不说。要说还是那三个字。”
众人都笑了起来,郭开兴笑得最开心。当然,有两个人没笑,王兴福、肖策良,其他的人里本来也有不想笑的,但官场上多数人是风吹两边倒的人,他们渐渐发现王兴福其实很孤立,所以,他们也不敢触众怒,也就附和着笑了起来。
王兴福越是看到宋刚不说,他就越*着他说,他这一*可就*出尴尬来了。宋刚本不想打落水狗,但这狗总来要他,不打也不行了。想几个月前,郭开兴还在他面前不问得哑口无言,更何况你王兴福?
宋刚说:“王书记,”他特意没加“副”字,“您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我发言,我实在不想发这个言,但总拒接您的好意,那说明我宋刚不识抬举。为了尊重您,我就说几句吧。你们安排的人,如果大家都同意的话,我没意见。我宋刚别的能耐没有,但调教几个人出来,应该是没问题,只要他们不是白痴。所以,对人员调整,我不多说,因为,我不是市委的人,没这权利。不过,我还是提醒提醒市委,撤一个人必须有理由,没理由的话只怕有麻烦。当年岳爷爷死,还有个‘莫须有’的罪名,你们撤人家也得给个理由。这是我讲的第一层意思。第二层意思呢,这次农业口被撤职得多,几乎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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