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见不到我们老大。”
麻花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回去了。”
徐飞说:“不送,再说,我们也没请你来呀。”
麻花说:“你是谁?”
徐飞说:“我就是我,你既然不想见我,问我的名字没有。噢,你是准备用斧头砍我吧,好,我告诉你,我叫徐飞,这就是我的名号,想砍时,就找徐飞砍就是了。”
麻花惊奇地看着徐飞,细细打量着他:“咦?蛮横的哟,是号人物,不错。那我们就谈吧,请你把话传给你们老大。我们听说你们深圳也形成了两个帮派,我们老大说,你们别招惹我们,相识点,大家平平安安,不懂味呢,嘿嘿。”他说的“招惹”自然是疯狗得听他们吩咐,而不是真的互不招惹。
徐飞说:“别讲得那么难听好吗?不懂味又怎么?你们强得过公安呀?现在都回归了,天下是一家了,何必把话讲死了?”
麻花说:“你是说,天下一家了?就是说,你们准备让我们招安吗?”
徐飞笑着,“招安?谁招谁呀?我们何不把话说明白一些呢?我看你的来意很清楚呀,难道你不是来传话,想和我们合作吗?”
麻花微微一惊,心想,这家伙历害,看破了我们老大的心思,可嘴里不能认输:“没有的事,我们合作什么?招安你们还差不多。不过,话说回来,一个锅里找饭吃,互相扶忖点,倒也不是件坏事。你们怎么准备合作?我们老大说,要是你们知趣的话,我们可以考虑合作。”
徐飞说:“嘿嘿,合作嘛,也是件好事,只是……,现在我们还没着准备,等你们过了难关,我们再商量合作的事也不迟。”
麻花大吃一惊,说:“什么意思?我们有什么难关?我们才没有难关呢。”
徐飞冷笑着,“嘿嘿”个不停。“你冷笑干吗?”麻花问。徐飞说:“有些人嘴硬,现在,惹了天大的祸还嘴硬。我们在公安里有人,他们说呀,香港回归了,但那里不太平,需要和大陆一样来个严打,可香港的制度姓‘资’不好下手,现在,机会来了。”
麻花说:“什么机会?”宋刚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说:“好意思问‘什么机会’。装傻吧?你们绑架了陈氏集团的老总,这不就是大陆警方的借口?你以为驻港部队,就真是用于野战的哟?想野战,和谁野战?没对象呀,再说,野战也没地方呀。香港*大的地方,开一炮,那炮弹还到了惠州呢。里面的特警干什么用?打你们这些斧头的。嘿嘿,谁叫你们惹这么大的祸?所以呀,为什么我们老大不见你,他是看,你值不值得见,值得呢?和你们老大聊聊,不值得呢?我们坐在北面,看你们的热闹。”
那麻花本就是响尾蛇的谋士之一,他自己也觉得绑架陈红过分了些,是主张用赎金放人的,听徐飞一讲,更是觉得自己的看法对,他说:“徐飞兄弟,我们把那边的事自己息了,我们还是合作吧。”
“要亡羊补牢,就早点把那烫手的山芋丢了,迟了就伤着自己了。哎,原来江湖上说响尾蛇怎么怎么厉害,嘿嘿,徒有虚名那。”徐高飞冷笑着。
麻花有些不忿,倒还是忍着,说:“老弟看不起我们老大?”
“没有,我对你们敬佩的很,敬佩得很。”徐高飞说完,又嘿嘿两声,“真的敬佩之至呀。大名鼎鼎的陈氏家族的掌门人,你们也敢绑架,不敬佩也不行啊。”
麻花明白了他冷笑的意思,说:“呵呵,我明白徐老弟的意思。说白了,我们起初也不是想绑架她弄几个钱,只是想问一点小事,现在,事情闹大了,我们会妥善处理的,这个你放心吧。”
“我们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们闯祸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觉得好玩,从这里看香港,拿个望远镜就得了,解放军和响尾蛇开战,那热闹有得看。呵呵,‘嗒嗒嗒嗒’机关枪一扫,子弹会飞到深圳这边来,‘嗖嗖’那子弹的啸叫声使人热血沸腾。噢,我们记着,那是要戴钢盔的,别被冷枪打死了。呵呵。”徐高飞调侃得津津有味。
麻花沉默不语,徐高飞继续说:“哦,你们过得了关,我们可以考虑你们的请求,今后大家真的需要相互照应呢。”徐飞越说心里越高兴,心想,陈红的事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