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感情真不真,就看一口喝的深不深。我深到底,一口一滴不剩。”说完,也是一个夸张的动作,杯底朝天半天也不放下来,让酒干干净净流进口里。
曹翰墨呵呵地端着酒杯:“喝酒、喝酒,感情就有;随意、随意,增进友谊。我就随意了。”
一阵轮番敬曹翰墨的酒结束后,又开始了第二轮的互敬。这群人,多数是面和心不和,可今天一个个都热情得不得了,似乎是好友重逢。
善于搞行政的人常常有两幅面孔,拿出另一种面具,就是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人也会亲密得如久别的挚友。
不过,也有例外,赵建平的下属傅春生就明着跟他作对。今天,赵建平也在这里。傅春生告他的状已经折腾了一年多了,就是告不下来。今天赵建平乐哈哈地对旁边的范乡长说:“来,我敬范乡长一杯,祝您今年扶正坐上书记的位子。”
范乡长笑着,有些叵测地说:“老兄啊,那傅春生没有再为难您老兄了吧?呵呵,这家伙,要不要我帮你了难?嗨,那事是真的吗?
赵建平和没事人一般,哈哈一笑,“那家伙有神经病,说我偷了他的婆娘,那黄脸婆送上门来我还不会要。让他去吧,只要他自己不怕丢丑。”
曹翰墨看着赵建平,嘿嘿两声,“人家抽你的纸烟,你还不认账?我是听人说啦,那天你在他家,跟他老婆做那事,那傅春生知道了,又不敢把房门打开,看见你的衣服挂在外面,一气之下,把你的烟掏出来,嘴里愤愤地说:‘你玩我老婆,我就抽你的纸烟!’这事还有假吗?哈哈,有意思。”
赵建平苦笑着对曹翰墨说:“县长,冤就冤在这里,那是别人捏出来的笑话,不知谁把这笑话安在我头上。那傅春生就因为众人都这么说,所以,他到处告状,非要把我搞下来不可。”
曹翰墨哈哈大笑,说:“这么说人家没有抽你的纸烟啰?你们在座的有谁被别人抽了纸烟的?有就说出来,为我们赵书记平反昭雪,要不他跳到黄河都洗不清。别说,这故事我也听说过,我还以为是真的呢。哈哈。”
赵建平也哈哈笑着,“是谁呀?本大爷就求求您说了吧,这又不是丢脸的事。”
曹翰墨接着说:“是呀,大老爷们,能让人家抽抽烟,嘿嘿,不丑。”
众人都哈哈大笑。
曹翰墨得意地说:“各位,工作上我曹翰墨没得情面讲,有谁不给我把工作做好,别怪我曹翰墨翻脸不认人。我市政府秘书长到江城当个县长,你真以为我是吃多了撑着了?我就是要在江城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来。所以,工作上一点也不能马虎。至于其他事,嘿嘿,现在改革开放嘛,开放点,那是你的私事。我可不管。”
赵建平心里一动,心想,看来县长也有这个爱好,别急,等会就让县长开放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