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水慢研。”
君时戈忽的开口,让白露一怔。
随之,便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拿起墨锭,跪直了身子,开始研究起了这研墨来。
好似甚是满意白露的态度,君时戈嘴角微微勾勒,提起金头毛笔,开始写起了字来。
而此时,另一边。
“茗香,你在别苑侍奉王爷,也有三年了吧?”
厨房内,夜白双手环胸,依靠于木柱上。
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有几分痞子的味道。
“春末立夏,便满三年。”
手上虽是在忙碌着准备晚膳,可茗香心里,因为心虚,害怕得不行。
“王爷待你如何,你心里可有数?”
拿着器皿的手,微微颤抖。
转身,茗香低着头,回答。
“奴婢的命是王爷救的,自然是恩重如山。”
“那你可知,王爷最讨厌什么?”
冷哼了一声,夜白直视着茗香,像是要将她看穿,眼神犀利。
猛然,茗香身子一软,跪在了地上。
“夜侍卫,茗香也是一时糊涂,还请夜侍卫莫要告知王爷,奴婢知错,以后定不会再犯。”
看着茗香求饶,夜白心里已经有数。
只是,他还需确认。
“白姑娘可是出过别苑?”
想着,便冷声问道。
因为害怕而颤抖着身子,茗香咬着唇,点了点头。
“王爷有令,未得王爷的吩咐,白姑娘不得踏出别苑半步。你可知,违背王爷的命令,只有死路一条?”
如此说,并非是夜白故意吓唬。
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在王府,凡是违背了王爷命令的人,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
“夜侍卫,奴婢知道错了,求夜侍卫饶命。日后奴婢定看好姑娘,不让姑娘踏出揽月轩。”
因为一时心软,而给自己招来杀生之祸。
茗香此刻,心里生出悔意。
冷瞥了茗香一眼,夜白站直了身,冷道。
“记住,我没来过厨房,也没问及过你任何事,明白了吗?”
说罢,夜白再是没看跪着的茗香一眼,走出了厨房。
看着离开的身影,茗香身子一软,瘫软坐在地上。
书房里,白露已跪了一个多时辰。
即便双脚发麻,也没见君时戈有要叫她起的意思。
直到……
“咚,咚,咚……”
忽然响起的敲门声,让白露似看到了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