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达到他们都想要的结果。
“你觉得来找我说这些事情有意思吗?”
陈礼衡明显的并不甩她。
“就算是这样,这些东西跟我有关系吗?还是羽歌的事情过去太久,让你以为自己还有在我面前拿乔的资本?”
“我只是想要告诉大哥,不管南家的哪一任家主当家,你都必然是讨不到任何好处的,与其这般,到不如跟我这个没有任何身家背景的女人合作,你支持我,我支持你,才能共同推进两家的发展不是吗?”
“谁跟你说我打算与南家合作了?”
陈礼衡笑起来,那笑却透着森寒的冷。
“我要你们死!不管是你还是南少白,你们早就该死了,最好去给羽歌陪葬,也早晚会给他陪葬的。”
陈礼衡的话极其森冷,听得陶梦园都不禁打了个寒颤,差点想要往后退去。
这几年他总会让她想起那时候他逼她冥婚的事情。
陈礼衡在商场上一向是出了名的作风狠辣,被他盯上的公司不是破产就是倒闭,总归被他狙击过的,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南陈两家争斗多年,小事上互踩辫子,大事上你争我夺,之所以到现在还没分出个胜负来,就是因为两家的实力太相当了,谁也没有办法轻易扳倒了谁。
陈礼衡关上车窗就让司机开车。
旁边的助理看了看还在车后追着跑的陶梦园,又看了看已经闭目养神的老板,还是忍不住说。
“陈总,陶小姐如果愿意与我们合作……”
“不用理她。”
陈礼衡睁开眼。
“我最讨厌自以为是的女人了。”
副驾驶座里的助理回头。
“这段南家一直在同我们争抢南阳区的发展项目,这个项目迟迟批不下来,就是因为我们两家的实力相当,区政府一直碍于面子,又害怕得罪人,所以面对我们两家都特别为难,觉得批给任何一边都会得罪另外一边,所以一直拖着。”
“拖久了不是好事。”
陈礼衡拧眉。
“这个项目我必不会让的,你们只管用心做事,其他不必理会。”
“可是南家那边若不放手,这个项目怕是拖到年底,拖黄了,都批不下来。”
“给我把经办的几个领导找出来,就说今晚,我设宴邀请他们。”
“这……”
两个助理面面相觑了半天。
“只怕现在不太好约了,上头管得紧,这些领导都怕事,就怕因为一顿饭不小心把自己给害了。”
陈礼衡冷笑了一下。
“不必约在太过显眼的地方,就在我新买的别墅那,乔迁之喜,都让他们过来看看吧!”
两个助理点了下头,又去看自家老板。
陈礼衡永远的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模样,看得两个本来有些心惊的助理这时候也缓了缓神。
陈礼衡在车上坐了一会儿又闭上眼睛。
大脑一片空白,出奇的一片空白,好像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碰见陶梦园起,他的脑袋里就装不进任何东西。
他一直在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除了平静,还得冷静。
陈家那么大个摊子等着他收拾,必不能慌乱,所以接下来要做些什么,还有陶梦园说的那些不着边际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得好好想想,再理一理,千万不能随意就被人打乱了阵脚。
可是,不管怎么想要养神都是徒劳。
他猛的睁开眼睛,即便刻意忽视,还是会觉得心跳一阵加快,怎么都停不下来。
羽歌的死,对他的打击还是很大,即使不是陶梦园直接害死,却也是因她而间接害死,他不想迁怒于她,却怎么也无法原谅这个害死自己亲人的女人。
死去的人,必须用陶梦园跟南少白的血才能安抚那股悲愤!
他单手抚了一下心口,旁边的助理立马会意。
“陈总……”
他抬手示意对方不必再说,他没事,他一直都没事得很。
陶梦园代表的南家想要同他抢南阳区的发展项目,那他就得行动比她更快一步。
那个傻女人,以为随便搬出颜小朵就能打乱他的思路和部署。
人都是喜欢和同类做朋友,那小女人那么傻,所以便也交了像陶梦园这样的傻朋友。
傻朋友以为单凭她自以为是的几句话就能让他放弃南阳区的项目?
真是可笑!
他得比他们都快一步!
快一步,才能把这些该死的人们都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