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梦园一阵心疼,挣扎着反回身,睁大了自己水灵灵的大眼睛,倾身吻了吻他的唇,哽咽了半天,还是只有一句轻声的“对不起”。
南少白笑起来,摇了摇头,追上去吻她的唇。
“不满足,求抱抱。”
陶梦园“噗嗤”一声笑出来,转头躲开了他的吻。
南少白箍住她的下颌把头凑上去,却叫她用手心捂住了双唇。
这一回,陶梦园是认真看着他。
“我是诚心诚意,同你说‘对不起’,南少白,对不起,对不起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没有能力陪伴在你的身边,对不起在我还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时候就先爱上你,给你添麻烦,对不起我那些年总是如此的不懂事,一次又一次地惹你生气……”
陶梦园的眼角慢慢滑下晶莹的眼泪,可看着他的模样还是笑的,笑得灿烂。
“所以这些年,我没有真的跟阿笙在一起,我在巴黎,他在美国帮我带着小兔子,我知道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妈妈,可是也只有这样,我一个人才能学着成长,学着,不被任何人打败,保护我跟我的小兔子……”
陶梦园絮絮叨叨地说着,南少白便低下头来,捧住她的小脸,亲吻她眼角的泪水。
其实这些年,她未必就比他好过得了多少。
她曾经是个那样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可是为了他,为了适应他这个家,她不得不坚强起来,变成无坚不摧的女金刚。
南少白越吻她,陶梦园就哭得越凶。
其实这几年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哭过了,在陆赫笙精心的照料下,很多时候她想好好的放纵一回哭一回,可是总找不到理由,也好似铜皮铁骨铸得太厚,她已经不会哭了。
可是,偏偏是他,也偏偏只有他。
她在他的面前或是怀里,总会觉得委屈,委屈得,无力反抗,也动不动就想哭。
他不爱她的时候她会觉得委屈。
他爱她的时候她也会觉得委屈。
似乎不管她在外面多么强硬多么凶悍,可是一到了他的跟前,她就脆弱得不像样子。
陶梦园低低地哭,笑着笑着,还是哭出了声音。
她一哭他就吻她,这小姑娘前一刻的凶悍模样好像还在眼前,可是这一刻,她就是他怀里长不大的小姑娘,他的小女人。
南少白笑得不行,一边吻她一边笑,陶梦园就怒了,抬手打他。
“你幸灾乐祸什么?呜呜呜……你还笑?太坏了……”
“冤枉!”
南少白简直哭笑不得,为了缓解气氛,这时候咬住她的耳朵。
“之前kitty给你的文件都签了吗?”
陶梦园不明白他这人怎么变得那么快,一会儿一个主题啊?
她轻颤了两下,哭着扭开头去,没有说话。
kitty给她签的那些东西,无非都是与之前那几年他送给她的产业相关的文件。
有些是出租了需要业主补签字的,有些是这样那样的费用他给代缴了,但还需要补一个签名的。
总之南少白一直都有一个很厉害的资产管理团队,不管什么东西交到那个团队的手上,都能产生出新的经济价值。
所以kitty把这样那样的文件推到她的跟前让她签的时候,她连看都没有兴趣看,胡乱就签了。
他的资管团队是业内最强的,kitty又是他的行政秘书,而且他可比她有钱多了,总不至于在这事上坑她吧?
可是,眼下……他这么问又是什么意思啊?
陶梦园被他提醒,才想起来几年前好像也是这样。
他让kitty来骗她签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文件,然后复婚协议就夹杂在那堆文件里了,所以她连自己什么时候把自己卖了的都不知道。
陶梦园一惊,怔怔地抬头看他,她难道……又被他算计了?
南少白见她已经忘记哭了,才笑。
“现在你才是土老财了,我所持有的‘焦阳集团’股份,以及这间大宅,现在都是你的了。”
陶梦园虎躯一震,胃更痛了。
“南少白你……”
“别总这么连名带姓地叫我。”
南少白皱眉。
“你是我的妻子,我们是合法登记的……呲呲,找个时间咱们还是赶紧把这婚礼补补吧!每天总这么提心吊胆地带着两红本本上街,见人就要往外掏,我真是囧得很。”
陶梦园一声冷笑。
“是么,我看你掏得爽得很。”
也忘了要纠结别的事情。
南少白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忍不住在她身上蹭了蹭,哼哼。
“嗯……还是掏别的吧!我现在难受得很……”
陶梦园的眉眼都跳了一下,这臭流氓真是分分钟变脸的货,她小手抵在他的胸前,赶忙推了推他。
“你少来,你到楼下睡去!”
“去不了了,真是难受得很,不信你摸摸。”
陶梦园用力甩开被他抓住的小手,一声惊叫。
“脏!”
“脏什么?我刚刚洗过的!”
“洗过那也不摸!南少白你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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