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怪你,什么事也不给我分配,害得我无聊得要死。”她的语气里夹着娇气,北沉十分受用。
“哦?你是想找点事做吗?”
“那当然啦。”
“好吧,过来。”
温尔雅半信半疑地走到他面前。
北沉伸手一拉,将她拉在了自己的膝头上。
“唉呀,你在干什么,这是在公司。”
意识到他的意图,她紧张地绷紧了身子。
“这是我的办公室,没有人会来的。”他搂紧了她的腰,抚抚她圆圆的肚皮。“我们是不是应该来做一些运动?”
“运动?什么运动?”
她的脸红起来,从他的眼神里得到了答案。
“不要……”
不过,红唇马上被另一张薄唇霸占,北沉起先只是浅尝,到最后,竟欲罢不能,加深了这个吻。
“唔……”
小小的挣扎变成了主动的索取,温尔雅双臂搂上了北沉的肩膀,两个人难舍难分,吻在一处。
北沉的长手滑向她的裙角……
“这样不好。”她欲夹紧双腿,却被他阻止。
“乖乖的,不会有问题的。”他的声音暗哑,拉下了她薄薄的底裤。
……
温尔雅翻一个身,发现自己回到了床上。记忆回转,她想起了和北沉在一起的那些大胆的情事。后来,她终于累倒,任凭他在自己身上索取着,再后来,她也想不起来了。
脸滚烫滚烫地烧着,温尔雅只敢打开被子的一小角,寻找着北沉的影子。还好,他不在。
这样,也就缓解了彼此间的尴尬。
她何时变得那么开放了?
一时想不明白,她好半天才敢坐起,却发现身上什么也没有。
“怎么样?是不是精神一点了?”
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温尔雅吓了一跳。黑色衬衣的他走出来,手里端一杯牛Nai。
“你……没有走?”她的脸红透,像一只煮透的虾子。
“你希望我走吗?”他反问,眼底噙满笑意。
温尔雅不自然地捏捏细指,她的心情也是矛盾的,既希望他留在身边,又害怕自己产生依恋。
她抿上了唇,不再说话,大眼里闪出柔婉的光芒,此时安静得就如一副仕女图。
北沉不再追问,从她的目光中,他看懂了一切。并不着急,他们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他指指这套大得占了整层楼的房间,道:“以后,你上班若是乏了,就可以上来休息,如果想吃什么,我会为你请专门的保姆做。”
她透过窗子,这才发现,自己位于极高的楼顶。这里,是他的沉海集团?
“这里是沉海集团的第一百层,也是最高层,我的临时住所,工作忙的时候,都会住在这里。”
他做了解释,她点点头。
“那么,你去做事吧。”他守在这里,她总觉得不自在,像被人监视着一样。
北沉贪恋地望一眼她已变得臃肿的身体,轻声道:“再睡一会儿吧,孕妇不是都嗜睡吗?”
为免尴尬,她最后躺了下来,佯装睡着。眉头一凉,北沉印上一吻,很快退去,打开的门传来了细细的关门声,他走了。
再爬起来,她挺着大肚子来到客厅,打开电视看了起来。现在,没有工作的她,显然只能每天坐在这里以看电视度日了。
无聊地将所有台都翻了一遍,她发现自己一时还真无法适应这样清闲的生活。总要找些事做才好,她想起了严嫣,工作繁忙,好久没有去见她了,或许可以找她聊聊天。
翻出手机,不意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喂?”
她狐疑地接通,那头响起一个微弱却熟悉的声音,她差点跳了起来。
“李……阳?你是李阳?你还活着?”
血往上涌,她问了一大堆,最后才意识到李阳的不对劲。“你怎么啦?”
“尔……雅……我求你……帮我……我在第三人民……医院……”
“医院?”温尔雅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她发起愣来。李阳真的没死?那么那具女尸是怎么回事?她现在怎么会去了医院,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顾不得再想,捡起外套,她冲下了楼。
北沉的办公室里空空荡荡,就连秘书都不在其位,温尔雅悄悄地走了出来,乘电梯一路下楼。她的车已被北沉以不孕妇开车不安全为由没收,现在,只能打的。
当她赶到医院时,看到了肚皮高高隆起,脸色惨白,汗流满面的李阳。巨大的痛苦让她一次次皱紧眉头,弓起身子,捏紧被单大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