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奉平王之令保护姑娘。平王在出征前有给在下命令,命在下保护姑娘。所以在姑娘南下和北上的一路上跟随姑娘。只是因为怕在下平王府侍卫的身份会给姑娘带去不便,所以并未有告知。”
“明月楼从楼顶挖洞,用绳索系下来信的人也是你?”
“是,在下给姑娘信后,接下来便想给姑娘传信,询问姑娘的情况和姑娘又什么需要,或者是让在下帮忙传达的消息。奈何宫中守卫森严,明月楼周围不仅有太皇太后的人还有皇上的人,甚至还有其他宫外之人,在下几次与他们交手,为了不暴露身份,每次不得不撤了回去。以至于姑娘在楼中的时候没有保护好姑娘,也没有帮上任何的忙。是在下失职,还请姑娘见谅。”
也难怪他只出现了一次,之后便没有了任何的动静。储晖也曾经说过,在去明月楼探望他的时候发现了另外有人,并且动了手。原来动手的是他们两人。
“这也是皇甫卓的意思?”
“是平王的吩咐。”
清水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冷逍,皇甫卓?他想做什么?一边将殷府推入绝境一边假意的要来救她,他有什么目的?
“他为什么这么做?”她没有任何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
“平王对姑娘的心,姑娘应该知晓。平王出征期间,经常飞哥传书询问姑娘的情况,对姑娘挂念,只是不方便直接与姑娘通信。”
清水嘴角冷笑,殷府现在的情况,不已经说明了皇甫卓对她如何了吗?还有比这更加直观地解说了吗?
冷逍也读出了她的心思,接着说道:“殷府现在被冠上叛国谋逆的罪名,这不过是一个名头,实际是因为什么姑娘也是清楚的,大周的朝廷是容不下一个威胁大周安稳的势力存在,特别是这个势力已经渗透到大周的朝堂和军队之中。所以殷府不得不除。”
“平王早已知晓殷府人的身份,其实不仅平王,华京还有其他的人也知晓。平王一心想隐瞒这个消息,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别人给揭开了,酿成了现在的局面。平王上书皇上为殷府求情,若非是平王现在身在边关,也必然会被扣上同党叛国的罪名。”
“安国公府那边不知道从何得知殷二公子就是当年刺杀蜀国公主的主凶,殷府和陵州所遭遇的一切都是从此开始。现在安国公等一众老臣便是抓住此不放,问罪殷府。如今殷府几乎成为了华京的禁地,一旦接触便会视为同谋。现在朝廷已经下达了全国搜捕令抓捕殷二公子。所以殷公子的处境十分的危险,随时都可能丧命。”
“姑娘现在回来根本是帮不上任何的忙,甚至还会将自己的性命无辜的搭进去。平王现在已经从边关赶了回来,平王一定会想尽办法来救殷府。姑娘最近一段时间还是不要露面了,客栈人来人往比较危险。在下在青湖边买下了一个小院子,姑娘就暂时居住在此,朝中有任何的消息在下都会想办法通知姑娘。”
听了他的话,她心中更加的慌乱,但是他的话又有多少能够相信?即便是其他的都可信,那此时和皇甫卓毫无关心还可信吗?他是大周的平王,他一直都如此的谨记自己的身份,在危害大周之人的面前,他怎么可能会任由其妄为?
清水心中绝不相信殷府落到今天的地步,没有他皇甫卓德“功劳”。所谓的从边关赶回来,绝不会是为救殷府。
“冷侍卫,你若是没有了别的要说的,就将船划到岸边吧,我还有别的事情。”
“姑娘,这是小院的地址,如果姑娘需要便可之间住进来。”说着将一张纸条递到清水的手中,“只是请姑娘一切小心,现在的华京已经不是你离开时候的模样了。”
“多谢了。”清水冷冷的道。
船回到岸边,清水和孟萱便上了马车,刚回到客栈门前,便觉得客栈有些古怪。这个时候已经是晌午了,客栈进出的客人应该络绎不绝,而现在却无人进出。
清水和孟萱对视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客栈的伙计笑着打了声招呼,但是笑的勉强尴尬。
她打量了四周,大堂内就只有一桌客人在用餐,看上去并无什么怪异之处。她走上楼,准备回房,当踏上二楼的楼梯,便见到了一位弱冠年纪的少年,一身锦缎华服,站在楼台上冲着她笑,旁边是十几个护卫面容严峻。
此人清水认识,他是如今的留王,皇甫泽的六弟皇甫溶。
“雅贵妃,臣弟可是等了许久了。”旁边的护卫冲上前将她们团团的围住。
“你想干什么?”
“臣弟是奉了皇兄的旨意是来接雅贵妃回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