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婿,心里清楚此番他决计脱不了干系。
收了你矿,却发起狠来,竟想要东秦大乱,“马上调上官谨回京基复命,着人修书给梁皇请他出兵,看来我们要请苍樾王在东秦多住上些时间了。”
“父君,若是你这么做,东秦和大梁结盟又有何意?你这是在要挟!”
宇文拓大声道,“要挟?若真是要挟……便不会在这紧要关头让上官谨也一同出征,边境安防要派最紧要的人去,如今寡人特意调回他,便是知晓他同大梁皇的情谊,兄弟之盟自然是福祸与共。”
宇文翊见事已至此便是多说无益,便只能在想对策,柔然军既然是韩子婿养的多半是他的主意,腹地确实是东秦要地,他们攻下不动必然是有条件,与其硬碰硬不如想想对策。
他刚踏进自己的府门,便见苍樾不停的来回渡步,眼见宇文翊进来他急匆匆走到他面前道,“你可回来了,这锦带我查出了……你猜买了他的人是谁?”
宇文翊一听,心中一惊,“一定朝里的人。”
苍樾点点头又道,“是韩子婿……我想不用多说了,韩子婿把这东西给了谁,谁又给了青娘,一切都了然于胸。”
“韩子婿想要通过张翼遥的死来打击我?他想要我输的一败涂地。可是他大可冲着我来,不对……韩子婿不过是个马前卒,他何必用这种毒不死人的麻烦招数。”
“也许……也许他闲的。”
宇文翊一声不吭,韩子婿并非是罪魁祸首,张翼遥既然知道锦带会要他的性命,“置之死地而后生?”他恍然大悟,“当初他说他是重生而来,会说话的火麒麟,带着鬼面具的男人。”
“翼遥果然没有死……他一定是用死在试探着什么。”宇文翊心中一阵欣喜,所有的线索都在指向翼遥还活着。
“还有……我已经找到青娘了,只是她如今变的疯疯癫癫,实在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先不说这些,你要连夜回大梁不可耽搁。”
宇文翊将今日朝中之事都和苍樾细细说了一遍,宇文拓的意思在清楚不过了,苍樾就是大梁押在东秦的一个人质,如此一来这双方刚刚缔结下的盟约就如一张废纸。
“肯请苍樾王回去后说服梁皇出兵,只要你不留在东秦,两国缔结的盟约就是有效的,宇文琦便不会拿你怎么样,如今此处已经不安全,你是翼遥的朋友无论如何我都会护送你安全离开。”
苍樾点点头,甚是赞同宇文翊的做法,他原本有些话一直不敢同宇文翊讲,只是如今大家都逼到绝境,便又觉得不得不说。
“大殿下,实不相瞒……我想如今应该只有一人能解这困局。”
“是谁?”
“萧谨奕!”
很多时候人们往往会忽略最至关重要的东西,他们一直在寻觅所有一切和张翼遥过忘发生关系的人,却没有一个时候去在意这个曾经出现在张翼遥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宇文翊的脑子里从来不能出现这个名字,他就像一根刺,即便他不在意,可是他却嫉妒。
“你们都找不到的人,我如何找到。”宇文翊的答话回的冷冷的。
“我不是让你寻他,你要知道此人聪明绝顶,当初是他千方百计的阻止翼遥来东秦寻他,他在被困在东秦,难不成就没有在宫里留下任何只言片语吗?”苍樾提醒道,有些地方他进不去,可是宇文翊进的去。他不能寻的,宇文翊寻的到的。
“难不成你要我凭借他留下的什么去救翼遥?我想他还没有聪明到可以预知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吧!”宇文翊不可置信的冷声笑道。
苍樾听他的口气便猜出来,他手中一定有关于萧谨奕的东西,他想了想便出声道,“你如今要相信的不是他的预知能力,而是要明白他对张翼遥的情谊,因为我相信,即便是他死了,他也绝不会放弃保护翼遥,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会留给张翼遥的。”
宇文翊目光如沧海暗涌,静静的扫过苍樾的脸,他脑子里在仔细的分辨,若这一切当真如苍樾所说的一般,那手札里定然会有一个结果,可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翻开心爱人的过往,是一件极其残忍的事儿。
可是这一切都和张翼遥有关,他要找到翼遥,证明给他看,这个世界上不时只有萧谨奕对他好,他宇文翊也一样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