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我要挠你了啊!”陶伊急了,伸手就去捉他的大脚,胡乱按了几下,就好奇地低下头去看他的脚……这里居然也有伤疤!那脚心里,五个梅花瓣一样的疤痕拱着,于是,她好奇用手指轻抚了一下。
“第一次带兵打仗,没经验,中了伏,踩到到了机关上面,差点废了一只脚。”他轻描淡写地说着,她的手温柔极了,在他的脚底点起一点两点的小火焰。
“过来。”他坐起来,伸手一拉,把她压到了身下:
“我想要。”
面对这样直接地索欢,陶伊的脸红得不能再红了,而他的双手,已经开始进攻起来:
“陶伊,朕要你一回,就要等好几天才敢去碰你,免去看你的黑脸。”他戏谑地说着,把她的裙子解开了,扔到一边:
“每回还得朕伺侯你**,你说,你该不该罚?”
“你总是脸皮厚。”
陶伊侧过了脸,轻声说着,不敢去看他有火焰熊熊燃烧的双眸。说什么上来休息,只要碰到了这榻,他就开始犯se*心。可是,这么能……满宫的嫔妃,也没见谁给他生下一儿半女的!
心砰砰跳着,任他把自己紧拥进了怀里,手在身上轻抚着。
“改日让十一把你背上的疤去掉吧。”
“他会吗?那你为什么不把脚上的疤痕去掉?都那样鼓着,走路都不会痛的吗?”陶伊窝在他的怀里,轻声问着。
龙皓焱挑了挑眉,心情又好了几分,这女人现在是在关心自己吗? 低下头来,吻住她的小嘴,灵巧的霸道地撬开她紧抿的唇,在她的嘴里左右进攻着,让她气喘吁吁,无力再反抗。好半天,他才放开了她,低声说道:“朕要留着它,警醒自己,对什么人都不能轻敌。”
陶伊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他,他的眼眸深遂极了,看不到底,透着霸气。他和云墨就是两个世界的男人,他是属于太阳的,火热滚烫,云墨却是月儿,温柔而又含蓄。
“不许再想他!”
他用了点力咬着她的耳垂,每当她眼神迷蒙的时候,他知道,她就是在想他!
他也没给她机会让她继续想下去,他一翻身就压在了她的身上,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早就是光溜溜的了!
侧过脸,窗外细雨绵绵。
随着他的动作,身体又开始慢慢软化,最终化成了一汪Chun水,任他在水中漂浮,双手轻缠着他的手臂,眼中又是水雾迷蒙。
看到的只有,只有他的脸!
龙皓焱的脸!
动了情,却又害怕动情,更害怕承认这动情!想逃的心在一瞬间就无限膨胀起来,在胸膛里面扑嗵扑嗵地跳得紧张。
吻,又落下来,停在她额上那枚小小的暗红奴印记上面……
他好像睡着了,陶伊却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把自己搂得太紧了。陶伊不适地动了一下,他的手却收得更紧了,不仅收紧,还往上挪来,放在了她的胸前,手指用了力捏了一下,她便不敢再动,只好任他这样紧紧抱着,任他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脑后。
明明知道他晚上还要出门,可她瑞却依然瞪大着眼睛看着外面渐黑的天色,一点睡意也没有。分不清现在这是种什么感觉,好像是在放任自已,又好像是习惯了他这种无理的霸道,又或者,这个男人早就不知不觉在心里面扎了根?
轻叹了一声,再次扳起他的手来,想把他放在胸前的手拿开,可是他的手指却轻轻动了起来,嘴里慵懒地说着:
“睡不着?再来一次?”
陶伊怔了一下,连忙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这个男人,精力就是旺盛,真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当然,她不知道,自她进了宫,龙皓焱除了她那里,便是宿在自己的寝宫,别的妃嫔的宫中是半步也没有踏入,这一身的精力不找她发,又找谁?
迷迷糊糊的,居然也睡着了。
“伊儿,起来。”
他的声音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一样,略有些哑,有带了难得的温柔,陶伊努力了好几次,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正在系腰带,一身暗蓝色的布衣帽,普通的银质发冠整着发,冠上又有一块紫玉,第二次看他穿黑色之外的衣服,那一次是登基才穿了明黄色的龙袍,其他的时候他都是一身玄色衣,这暗蓝色真适合他!
陶伊还有些迷糊,只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暗蓝色,是不是曾经云墨说过的,那望不到边的,幽深幽深的大海的颜色?这个男人,也像海,幽深幽深,让人看不清他的内心深处。
“起来了。”
他奇怪地看了一眼陶伊,她面上泛了点潮红,不会吧,这时候情毒犯了吗?他俯下身来,手探在她的额上轻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