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又打了进来“兄弟,你的事情我已经给你办妥了,你看什么时候过来报到啊?”
“刘检,这么快?”张文浩很不情愿的说到。
“领导安排的事情自然要尽快的去办了。”刘勇笑呵呵的说到“怎么?兄弟不情愿吗?”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刘哥办事果然神速。”张文浩笑呵呵的说到。
“不就是一个借调嘛!又是萧市长打过招呼的。”刘勇满不在乎的说道“只要是检察院这边同意什么都好办了。”
话里话外,刘勇也想着让对方打自己一个人情,却不知道,张文浩所关注的重点并不在这里,而是疑惑的问到“怎么是借调?”
“不是借调吗?”刘勇也很纳闷“萧市长嘱托的就是借调啊!”
“哦!没事了。”张文浩心里一阵嘀咕:看来这事不是这么简单啊,想来何丽娜也是留了后手。
想到这个,张文浩心里又是一阵兴奋:说不定这次的风头过去自己依然还可以再次回到刀口乡呢,到时候,哈哈,这胜利的果实依然还会给自己留着。
“那兄弟什么时候能够报到?”这其中的道道刘勇自然不会明白,但是,在心里他还是企盼着张文浩能够早点来到检察院的,要知道,他这个检察院一把手的日子可是不怎么好过啊!
刘勇是外地干部来任职的,虽然是绝对的一把手,但是其某些能量却不如二把手的陈贵生,陈贵生是土生土长的干部,从工作起就一直混在检察院,从最底层的科员一步步干到检察院常务副检察长的位置,可谓是绝对的根基深厚,检察院有很多干部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可以说这检察院几乎就姓陈而不是姓刘,最重要的,陈贵生不但把检察院经营的风生水起,而且跟外面的关系打得也很铁,不管是市委市府的领导还是兄弟单位,他都有着很深的人脉,可以说,这些年陈贵生在检察院竖起了一个铜墙铁壁,身为外来的刘勇想要渗透进去实在是太难了。
这几年,刘勇的日子很难过,表面上看风光无限,毕竟是检察院的一把手嘛,但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在检察院的日子实在是太难熬了,很难做到令行禁止,大家都是看陈贵生的脸色行事,根本就没有把他这个过客放在眼里,当然,这也怪不得那些下面的人,因为他们都知道,刘勇迟早是要离开的,但是陈贵生就不一样了,他是一步步干起来的,而且出去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了,说白了就要终老到检察院了。
而且人家手中还握有实权,这么一个人物,你说你要是不好好的给人家搞好关系,以后你还想不想在检察院混下去了,尤其是在现有的体制之下,已经有很多的一把手不再掌控财政大权,而是下放到分管机关的党组副书记二把手手里,这样一来陈贵生的权力就更大了,人事有着绝对的话语权,再加上签字好事,而且人脉广泛,这样一个大腿谁不愿意来抱一抱,如此一来,刘勇不怎么受待见倒也情有可原了。
但是,人都是有权力欲的,尤其是身在官场的这些已经到了某个层面上的人,就更注重权力的掌控,想刘勇那也是有一番抱负的,也是有自己规划的,现在你说把他架空了他能愿意吗?所以,一直以来他都在小心翼翼的蚕食着陈贵生的根据地,明里暗里两个人没少争斗,都想着把对方书中的权力控制到自己手中来,但是,两个人也算是棋逢对手势均力敌,谁也没有能力彻底的扳倒对方,毕竟一个是一把手,一个是盘踞多年的地头蛇,两个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但是,两个人都在伺机而动,都在寻找最佳的时机。
现在,张文浩到来让刘勇燃起了某种希望,在他看来,张文浩那是绝对的萧远山的人,否则对方不可能如此的为他出面,而自己只要是跟张文浩搞好了关系那就等于抱稳了萧远山这棵大树,到时候再跟陈贵生斗法的时候就有新的法宝了,所以,这会儿的刘勇恨不得赶紧把张文浩给弄过来,最好还是调入,但是,萧远山却只是让借调,虽然不甘心,但是刘勇却也不敢违背萧远山的意思。
“刘检,我这边还有点事情没有处理好,您看三天以后怎么样?”虽然检察院够好,但张文浩是一会儿也不愿意早去,在他看来不去才好呢,在刀口乡这一亩三分地上,自己那是说了算的,不能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也差不多,但是到了检察院就不行了,到了那里,自己哪怕是个正科级也就是一个新嫩,绝对的新嫩,哪怕是一个普通人员也能对自己指手画脚的,这单位跟当年的部队上一样,当年部队上流行一个‘新来的排长不如兵’的说法,说的就是那些刚刚下连的排长的威信还不如一个老点的兵,这个放在社会单位上也一样,你一个新来的,只要不是相当级别的领导,那就还不如人家原单位的一个普通工作人员,而孙子是谁也不愿意当的,从这么一个说了算去那里当新人,你说张文浩能舒服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