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宬走过去,钱萧萧问:“昨天刚见过了,什么事这么急?”
“我当然有急事,不然怎么敢打扰女神啊。”
“……说吧!”
权倾宬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了传真件,指着上面的那几家材料商问:“萧萧你看看,这几家你有没有打过交道?”
钱萧萧拿过那几页纸认真地看了看问道:“你问这干什么?我没和他们打过交道,但是我爸打过吧。你想干嘛?”
“我想跟他们拉关系,日后用得着。”
“哦,这个简单哪,让我爸把他们请过来,介绍给你认识就好了。你请他们吃吃玩玩,想干什么只能看机缘了。对了,你吃饭了没?我还饿着哪。”
“我?没吃!”权倾宬斩钉截铁果断回身叫服务员:“萧萧,你来中餐还是西餐?”
“中餐啊,必须的!”
“萧萧,这就是我欣赏你的地方,不张扬不媚俗。”权倾宬扫视了一下四周真心地赞叹道。
“我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好啊,我是真觉得西餐不好吃。有的女人进这种地方爱装。”钱萧萧拿着腔调:“服务生,来份牛排。要四成熟的……我的天呐受不了,就一土包子,还四层熟的,膻不膻啊。”
“哈哈!”权倾宬也被她逗笑了,他可不是来跟她解闷儿的,直接跟上来说:“萧萧,这几家你记住,回去问问你爸,有没有能控制住的。”
钱萧萧微笑着,但语气却有些严肃了:“我回去会尽全力完成你交待给我的任务。我当然会帮你,但是我不能保证我爸会帮你。”
“这个我知道,如果你觉得有顾虑,可以随时告诉我。你放心,我有这个心理准备。”
钱萧萧点了点头:“我懂了,如果我不方便的话,我会直接告诉你,我决不模棱两可。”
两个人吃的很愉快,酒自然也没少喝。
权倾宬的感觉很不好,似乎多年前的场景又重现了。钱萧萧和陶纤纤不一样,说实话当年自己是在救陶纤纤,把她引上正路。而今天说的难听点他是在利用钱萧萧。
这种感觉让他很沮丧,想想水静他不自觉的又多喝了几杯。
水静一直在宾馆等着权倾宬回来,天色越来越黑,她的心也越来越焦急。怎么回事?下班时在写,都写了一天了还没写完?写年度的政府工作报告也用不着这么拼哪。
水静打了工程处权倾宬办公室的电话,没人接。
她想打权倾宬的手机,转而一想,办公室没人接听,是不是这会儿正开车回来了?再等会儿吧。
水静无聊地转换着电视频道,根本没心思看,都按了一个小时了怎么人还不回来?
于是她拨打了权倾宬的手机,当‘权权’两个字出现在屏幕上时,水静鬼使神差地立刻挂掉了,所以那一声振动权倾宬也没注意。
水静这边看着手机的屏幕,出气儿都不匀乎了。她心想:不回来难道你不能先打个电话吗?难道你不会告诉我你干什么去了吗?
她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转了两圈,焦急中她突然想到了南宫路迅,如果想要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么非去问问这个迅哥不可。
水静举起电话的时候有一种很壮烈的感觉。是不是豪门之中,外来的羽量级稻草人不该过问这种隐蔽的真相,自己在这种家庭里吃好玩好消费好就行了?豪门恩怨都和外来人没有关系?是自己摆不正位置了吧?
想到这些水静不由的一阵气愤。姐又不是光吃光睡的猪,难道不能问问是不是?
南宫路迅的电话通了。
“……”水静故意沉吟了一会儿。
“喂?你好,哪位爷?说话呀。”南宫路迅一口的A腔。
“是我啦,南宫大叔……”
“大叔?你是韩国鸟?”
“水鸟!”什么韩国鸟啊?逗谁哪?水静虽然不高兴,但是耐着性子。
“哦,是静静吧。你这个丫头到底是个孩子,不过叫大叔也对,本来我就老了嘛。”南宫路迅一副高兴的语气。
“那要是这样我也叫你迅哥呗,不过在韩国大叔都是那种即成熟又酷毙了的男人。你选一样吧。”水静用一种万般无奈的声音问南宫选哪个。
“静静你别给我灌迷魂汤,我比你大那么多,叫大叔吧。找你大叔什么事儿?”
“我……想问问……”水静一时语塞,怎么说呀那种话,啊就问人家:你跟我们家权倾宬在搞什么明堂?
“有胆子打过来没胆子问,是吧?”南宫路迅大概知道水静是因为什么联系自己,只是不知道权倾宬都跟水静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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