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是因为权母有时候精神状态不太好,水静为了安抚她才这么说的。
收拾好后,水静陪权母上楼。
“妈,倾宬的名字谁给起的呀?”
“没人起,就那么叫的。”权母又有点混乱了。
“是吗?”水静没有再问下去,她怕刺激到老太太。
权母看着水静说:“你不信吧,就是那样叫的。”
“妈,人家女孩才叫这样的名字,‘倾国倾城’这不就是女孩儿嘛。”
老太太高兴地笑:“静静,你才倾国倾宬哪。阿宬的爸爸是祖父冠的名字,叫权宬。我的孩子们都属倾字辈的,所以他来了老权就直接叫他权倾宬。他的名字直接冠了父亲的名字。”
水静点头:“是这样啊。”由于权母说起话来逻辑本来有时候就不通,所以水静也没多想。
“静静,来我有东西要送给你。”权母拉着水静向外走。
“什么东西呀?”水静好奇地问。
“先别问。”权母童心泛滥,一脸神秘的笑容,拉着水静向楼下走。
一楼有一个储物间,门是木制的面板,但内里是防盗的材质,权母掏出钥匙打开又厚又沉重的门。
“静静进来,平时倾朝都不让我进来的,我知道他在这里藏东西。其实我也不稀罕,都这岁数了……哦,这钥匙是我偷来的。家里钥匙多,少一个没人注意。”权母回过头,食指在空中点了点:“这个……静静,哎哟,你说我这脑子,想说什么一下就忘记了。”
权母继续拉着水静往里走,水静的心里突然的很紧张,这老太太这是要干什么?她在昏暗的灯光下打量着这个小隔间:一室的壁柜,从地下直通天花板。房间堵头是个宽敞的檀木桌,桌后一只大真皮转椅。
权母打开一只壁柜门,那里面有一个保险柜,权母脸上挂着惊喜般的笑容,像个孩子得到了什么奖赏一样。
只见她按动了柜门上的密码,保险柜的门开了。她有点不耐烦地拨弄着眼前的东西,由于她身体挡着柜门,水静什么也看不到。
终于,权母直起腰来,转回身时手里拿着一只小布袋。她起到檀木桌后,坐进转椅里,也不顾桌面上的灰尘,附身在桌上打开了那个红色丝绒小布袋。
“哇!”水静看罢惊叫了一声。
权母看着水静的样子,很满意。
只见布袋中拿出的是一套翡翠首饰。一套哦:一只翠色玉镯、一挂同料白金镶嵌挂件、一对同料翠色耳环。
再看权母威严地坐直了身子,一副老派作风地说:“媳妇,这是权家祖传下来东西。说实话,只传给生了长孙的权家女人。唉,倾朝的媳妇我也见不着,再说了人家也不稀罕。看你今天叫妈的份上,我就传给你了。”
“啥?”水静着实被惊呆了,这套东西要是在市场上拍卖得好几百甚至上千万。
“妈,那个……这个使不得呀。”
权母变脸了:“什么使不得,我又不是给你上刑。这东西的处置权本来就是我的,行,你要是不敢要,我一会跟他们俩兄弟说一声。”
说完权母把东西包好,放进自己衣服的内兜里。然后拉着水静走出去,她并没忘了关灯、锁门。
出了门权母说:“静啊,我去趟卫生间,刚才有点小紧张哪。”
老太太看来真的内急了,不等水静吭声就转身进了卫生间。
水静一个人往客厅走,路过书房时听到了权倾朝的声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了。
“你想干什么,别以为我不清楚。”
“清楚你还怕什么?”这是权倾宬平淡的语调。
“我是怕你,怕你被别人盯上。游书廊的事不到万事具备你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我觉得万事已经具备,只欠东风了。算一算东风就快来了。”
“你……权倾宬,你这样出了事我保不了你,权家的事你最好放手吧。”
“权倾朝,我既然以宬字冠名,自会以延续他的生命和事业为骄傲,自会为父亲的名誉而斗争。”
“不要曲解我的意思,你当然是权姓家族的骄傲。我只是不希望再看到你十六岁那场大火……”
权倾宬厉声打断了他:“权倾朝,那是我一个人的事,和你们没关系。”
“难道这件事就是你一个人的了?好了,我不跟你吵。告诉你吧,我已经开始运作了,准备去A城任职。到时候你想干什么,必须要经过我的同意,我们可以商量。”
权倾宬声音沙哑了:“我要用自己的方式施行对权家的责任。哥你要认我这个弟弟,就当好你的官吧,权家到你这代不能再没落了。父亲那是因为政治环境的原因,可现在时势和政治局面这么好,我希望你清正廉洁,仕途善始善终。最好能再和嫂子给我们添两个宝贝,到国外生也行。哥,你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