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面的几页则是人生的一些感慨,没什么特殊的。
可是后面的一篇日记很规整,水静不禁细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
她是一个旧日如花般的女人。前世与今生都无与伦比的美丽,从外貌到内在。她有着谦卑的灵魂,一颗敬畏的心。
每当我的眼和心在接触女人的时候,她就成了一根标尺。仿佛没有人超过她的高度,没有人……
她十二岁时我第一次见到她,那是一个黄昏里,她值日,所以放学比别的孩子晚。
她从校门里出来,因为要穿过马路她停留了片刻,转头看了看夕阳。直到眼前没有别的车辆时,她一蹦一跳地来到马路对面,那两只高高吊起的小辫子一上一下地跳动着。
背向夕阳她加快了欢快的脚步,她很想快点回到家,看看妈妈是不是回来了,如果妈妈回来了,自然可以吃到可口的饭菜。而她的爸爸永远都是深夜晚归,因为总是会有一群学生围在他身边,他从不曾下班后正点回家。
如果妈妈没有回来,她又要作饭了。那个灶台对她来说是有点高,她做的饭也总是被埋怨没有妈妈做的好吃。
就在那条路上,那天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从此,我对她的爱从未止息,刻骨铭心!
她让我见到了人世间情人的幼秀和母性的情怀,我们刻骨铭心着今生的约定……
读完这篇日记水静懵了。
莫非权倾宬还有一个爱人?从十二岁开始,看这意思这个女人不是钟雯,也不像是陶纤纤,这个旧日如花的女人是谁?
水静并不是一个喜欢吃醋的人,权倾宬比他大几岁,也很有人格魅力,喜欢女人和被女人喜欢都很正常,可是爱上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儿就不正常了吧。
水静抽了一口冷气,难道他是个变态?她立马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不可能啊!
她有点害怕了,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啊?日记上并没有标注,要是一个女人像这样存在于他的心里,那自己算什么?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屋子里没开灯,天色的微光从窗子照进来。
水静更害怕了。不过她还是打算再往下看看,这时突然听到院子里有泊车子的声音。水静一个激灵,拿着的日记本‘啪’一声掉在地上。
她慌忙捡起本子,小心的放回了原处。她没有开灯摸索着回到卧室,打电视机。
她感觉自己像个贼,这个感觉让她很沮丧。
“静静,静静……”边上楼权倾宬边叫着。
水静打开卧室的门:“这儿哪。”
权倾宬也没换拖鞋就进了卧室。
“权倾宬,你能不能换双鞋啊?”
权倾宬拉着水静坐进沙发里,坐下后又向她身边挤了挤,把她头发弄弄乱,抬眼看了看电视屏幕:“你这看的什么呀,肥皂剧!房间连个灯也不开,进了小区没看见灯亮,我以为你不在家哪。”
“这就是有钱人的负担,房子太多回家来还要到处找媳妇。”
权倾宬从来都觉得和水静逗嘴是很有趣的事。
“是那有钱人家的媳妇太笨,男人不在家连灯的开关也找不到。”
水静有心事,懒得和权倾宬逗,她汕汕地笑了笑没说话,心里想着怎么能问问他日记本里写的内容是怎么回事。
水静很为难,不能直接问,恐怕间接着问也会惊了权倾宬。
“水静,你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哪?跟我说说这两天我不在,你有没有想我?”
“想,想的想不起来了。”
权倾宬无奈地笑了:“想的想不起来?那是什么级别?”
水静应付地‘呵呵’了两声。
“有没有吃晚饭?”权倾宬关心地问。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要到明天才能回来吗?”水静没理会晚饭的事问道。
“我……想你了。”权倾宬很认真的回答。
水静低下头:“哦。”隔了一会她又问:“事情处理完了?怎么回事啊?”
“处理完了,怎么样你家男人厉害吧。我问你吃晚饭了没有。”
“没有。你先回答我,怎么回事?”
“好吧,回夫人问话。”说起路桥建设的事,权倾宬没有了幽默感沉声说:“另外一家公司和我们争业务,昨天晚上我和张英良请了路桥的有关人员吃饭,今天又找了路桥的老板,等于逼着他把合同签订了。”
“哦,这么简单啊?”水静似乎有点失望。
“丫头,这还简单啊,张英良喝的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才醒。要是这么喝下去,胃都受不了。”
“你哪?”水静瞪着眼睛问。
“我?不饮酒,能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