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站了起来,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办公室各个角落里,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存在的东西。
徐文娟看着她,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在找什么?难道真的被监视了?
杜睿琪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再次坐了下来,平复了一下心情,她说:“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停下来,看看动静再说吧!”
说这话的时候,她还是不自觉地抬起头,看了看周围的天花板,似乎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照着她似的。
这种感觉一旦存在,她心里真的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徐文娟离开后,杜睿琪再次起身,在自己的卧室里,办公区,休息区转来转去,试图能发现什么,可是,她什么也没发现,这间自己每天待得时间最长的地方,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可是,为什么有那么强烈的感受呢?
很早就听说过,一些人会利用非常规的手段来对待自己的对手,比如在对手的办公室秘密安装摄像头和监听器,已获得最私密也最有杀伤力的证据,来把对方打倒。杜睿琪就知道,古南省国土资源厅就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一位副厅长因为不满新来的厅长,想和厅长斗法,暗中在厅长的办公室安装了摄像头和监听器,结果得到了第一手具有杀伤力的证据,举报到中纪委,却不曾想,这个举报信最后回到了厅长的手上,自然这位副厅长被一举拉下了马,并且牵出了腐败窝案,连几个处长都被一锅端了!
当时这个消息在安河政坛传开的时候,杜睿琪也不以为然,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有一天会产生这样的怀疑,现在,她真正感受到了这种煎熬的滋味。如果她的怀疑是真的,那么,这一切就太可怕了!
虽然她心里清楚,自己并没有做什么给对方留下把柄的事情,但是,她的一切动作都在别人的视线中,而她却对对方一无所知,这样的不对等,这样的不平等,这样的暴露,让她感觉自己再次被剥蚀得体无完肤了!官场最怕的,就是别人对你的行动了如指掌,而你却对对方毫无所知,那么哪天你是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不行,一定要尽快找到这个答案!杜睿琪心里想。
可是,如何找到呢?难道把所有的天花板都拆了?把所有的办公用品都拆下来?这样太愚蠢了!不行!
一整天,杜睿琪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晚上回到家里,她还是无法释怀,总觉得心里上压着一块石头,难以落地。
安顿好了子安,杜睿琪回到三楼,丁志平的房间里大开房门,灯也异常地亮着。
杜睿琪走了过去,看到丁志平在整理东西。难道就要走了?
“志平……”杜睿琪叫了一声。
“我明天要出发去广州了……”丁志平边收拾东西边说。
“坐火车还是坐飞机?”杜睿琪问道。丁志平此前并没有告诉她走的日期啊。
“坐火车,一个晚上就到了。”丁志平说。
“联系好了吗?有人接应你吗?”杜睿琪问道。
“有,公司有人到车站去接我。”丁志平说,“这件事,我要谢谢你!”
“志平,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你不用这么客气,你的事某种意义上,就是我的事,为你做这点事,也是应该的……”杜睿琪说。
“不,我是真心实意谢谢你的!不是你的推荐,我不可能这么顺利到祥腾公司去,我心里很清楚,不是你的推荐,他们也不会这么待见我,说实话,这是一个机会,对我更是一个挑战,我会用心去做的,争取不给你丢脸,也不给自己丢脸……”丁志平说。
“别太难为自己,外企的工作不是那么容易做的,我听说都是高强度的工作,你一定要以身体为主,任何时候,都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干不了,就回家来,这里的一切都还是你的……你和别人不一样的,志平,你有退路!”
“我没有退路,”丁志平说,“你说的退路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有往前走,我不能回头,你心里很清楚的……”
“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不能牺牲自己的身体为代价,你要顾及父母的感受……”杜睿琪说。
“我会的,没有身体什么都没有,这个我自然知道。我也知道,我的身体不仅仅是我自己的,更是父母的,是这个家庭的,我不能那么自私,只顾自己……”丁志平说。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杜睿琪说,“多打电话回家,父母对你是最牵挂的……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可以随时告诉我,我一定尽全力帮你……”
“谢谢,我告诉自己,不能麻烦你了,我是男人,我应该自己去开创一片天地。这次到祥腾公司,我已经破戒了,沾了你的光,心里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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