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征波摸着他的良心,向着钟栋梁保证,“钟总你放心,我们公司珠宝打磨的工序第一无二,所以我可以清楚的辨认是不是我们公司所出品的珠宝。”
钟栋梁这么一说,黄易如当然不干了!他挺了挺眼镜,直着腰板到,管他眼前站着的是什么顶级人物。“钟总你这话真是太侮辱我们工商行政管理局的人了,我们才不会干那种事!”
出来混的哪一个没有心机?钟栋梁才不愿多搭理这个突然冒出来,扬言自己珠宝有问题的奇行种。他的眼里只有周征波的肯定。而黄易如,就交给自己的儿子去解决。
钟毅骁则不慌不忙的观察着被他们搜刮走的珠宝,但从外表上来看,是一等一的成色,但是是不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镍超标,还得等他们拿回去验过才对。不过趁着这段时间,我们自己也得拿出点手段检测一下才行。
收回了审视的目光,钟毅骁和颜悦色的主动伸出手跟黄易如握手言和。
“你好,我是鼎盛集团的总经理,同样也是这位钟总的儿子。刚才我父亲的话纯属无心,也并不是说给您听的。您应该也知道,干这一行的很容易遭到其他企业的暗算。我这有个不情之请,您是否能告诉我到底是谁告发我们的?”
这才是说的人话啊!黄易如对钟毅骁的态度也同样和善起来,轻轻的与钟毅骁握手,无奈的说到,“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纪检组的而已。上头要我们查,我们便查,如果你想要知道是谁的话,我去打听打听,下次来再告诉你好了。”
黄易如出乎意料的好说话让钟毅骁有了种如鱼得水的感觉,喜上眉梢的咧开嘴微笑,“那还有劳您了,我们鼎盛就全指望您了。”
“不不不,若是你们这一批珠宝真的有问题,那我还是要公事公办的!”黄易如发挥着一如既往的公正廉洁品质,不吃钟毅骁软的那一套,可是要帮的地方还是要帮的。
“就是想您公事公办,反正我们鼎盛集团几百年的企龄是我们诚信最好的证明。”
钟毅骁的话越来越得黄易如的心,他不再多说,多说也于事无补,就拿着那一批宝石走了。
康亲文亲自送纪检组的人出门,而钟家父子询问起周征波最近的公司状况。
最近珠宝这方面的生意是比较难做,进口的原材料越来越少,想要找到一块上好的材料很难,再加上把材料最完整的打磨成一块精美绝伦的饰品就难上加难。
周征波一直都向世界各国买入大量的原材料,但都是一般货色,所以最近珠宝都没有出新鲜的样式,如此一来失去了一部分顾客。
“但是我看刚才那一批珠宝成色挺不错的。”钟毅骁发话,特别是那几颗红宝石,如星光折射到烈阳,透露着冷冽的锋芒。
“喔,那一批是前几日我们向商会那边买来的。”周征波把那买原材料的过程详细的讲述了一遍。
回想起前几日因为生意没有进展而找朋友一起喝酒的时候,一朋友给周征波介绍了一家海外的珠宝公司。那家公司多年给珠宝行承包原材料,虽然价钱贵了点,可是成色还是相当不错的。
商会的东西......钟毅骁产生了怀疑,不过具体的结果还没出来,都不能妄下定论,没准只是单纯的诬告事件。
但若是真的是珠宝有问题,那我们得先下手为墙!
钟毅骁便命令周征波不动声色的把纪检组拿去的同一批的珠宝拿去专业的鉴定所鉴定。
难得来一趟子公司的钟栋梁则一直在一旁翻阅着这公司今年的账本,果然盈利还是在的,可是上升幅度越来越小,即将接近收支平衡状态。这对于一个企业来说,是及其不好的,到时候可能连员工的待遇都发不出来。
周征波马不停蹄的按照钟毅骁的话去执行了,钟栋梁则跟钟毅骁说到,“没准是这个周征波病急乱投医,买到了一批有问题的珠宝原材料也说不定。”
“珠宝是从商会那边拿来的,你是在怀疑一直对你马首是瞻的走狗商会会长吗?”钟毅骁那即使对自己的父亲也一视同仁,该讽刺的地方,他没有留半点情面。
“走狗也有忠诚与不忠诚之分,冯庆华属于风往那边吹,就往那边倒的不忠诚走狗。如果真叛逆了,我到乐意亲自打断他的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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