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洋溢着一种心满意足的愉悦。
夏婉初跟在他身后,气得牙痒痒,心里早已经把他千刀万剐,表面上却还是要装得若无其事。
她看着男人躺进浴缸里,面无表情地在浴花上打上沐浴露,却被他抬手阻止:“不急,过来给我按按摩。”
“……”
夏婉初眼角一抽,咬着牙将浴花丢开。
她掐着男人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按着,还一边问:“池少,还满意么?”
她热情得有些过分的态度让池御封忍不住侧目:“你没吃饭么,还是肌无力?”
“!!!”夏婉初恨不得抓起旁边的沐浴露瓶子砸在他头上。
池御封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走点心,别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夏婉初默然不语,暗地里却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池少,你惩罚也惩罚过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按了一会,见他脸色舒缓,似是没了怒气,她压低声音问他。
池御封扫了她一眼,笑得极其欠揍:“看我心情。”
“???”
“折磨你让我很开心。”
变态!
如果眼神能够有杀伤力,池御封恐怕早就死无全尸。
好不容易给他洗完澡,她累得几乎直不起腰来,心里对池御封的愤恨又上升了几十个百分点。
一想到刚刚他差点夺走了她最宝贵的东西,夏婉初就恨不得掐死她,但心底仅剩的理智还在提醒她,小不忍则乱大谋。
总有一天,她会让他身败名裂。
从浴室走出来,天边已是夕阳西下,跟随池御封一起来的那两个保镖已经离开。
“我饿了,你去做饭。”
偏偏,池御封一副反客为主的姿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毫不客气地指挥她。
“你为什么还不走?”夏婉初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反应过来又补了句:“我做的饭恐怕入不了池中的口,您还是回家吧。”
池御封半靠在沙发上,也不看她,只说:“我什么时候离开,我自己心里有数,你做好你应该做的事情就行,别惹我生气。”
话里话外分明是在威胁她。
夏婉初握了握拳,忍气吞声地说:“好,我去做。”
她盯着男人高大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脑子里灵光一现。飞快地跑进卧室,从抽屉里取了前几天开的安眠药,又慢吞吞地换了件衣服,然后才佯装若无其事地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