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柳净芜特意起了个大早,便往离尘寰住的‘听风阁’去了!玉竹早已等在门外,见她来竟是有些敌意的撇了她一眼,很显然对于这个新来的将军夫人她根本就未放在眼里,柳净芜心中早已明了,府中上下早已议论开了,新婚当日就被自己夫君当成下堂妻给扔下不管,如今住的西苑厢房更是府中丫鬟们的住所!那地位是可想而知!遭了玉竹白眼相待,她却是不以为意的笑笑!
柳净芜忙笑着友好的同她打了声招呼道:“姑娘早啊!姑娘可是玉竹?那个将军起了吗?”
然而玉竹却是嗤之以鼻的打量了她一眼,眼睛里竟是鄙倪之色,但仍是不情愿的福了个身,不耐的道:“原来是夫人!哼!爷在屋里睡觉!你快进去伺候吧!”她将放在院中石桌上的脸盆往她手里一塞,气呼呼的扭身就走!
柳净芜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得罪了她,她心想难道只因自己突然抢了她的饭碗不成,可是伺候离尘寰的差事她还真不屑去抢!她端了脸盆,推了门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屋子里的摆设还算雅致,一张床,一面桌,墙壁上挂了几幅字画,床沿侧挂着一柄森冷的玄铁宝剑!柳净芜四周打量了一番,放下脸盆!这才抬眼看向床上甘睡的人,离尘寰睡得香甜,脸埋在被子里很是享受,一张脸因沉睡的缘故变得恬静而安详,好看的眉微微撇起!睫毛长长的盖在眼睑上,柳净芜尽不自觉的在他床榻边坐下,好兴致的打量起眼前这个好看的不像话的男子来!她抬手尽有些好奇的用指尖碰了碰他挺拔的鼻尖,看着他眉头微微撇起,她竟不由的失笑起来!又用指尖摸了摸他的眉毛!见他又不舒服的撇眉,她竟不由的嘟着嘴抱怨起来:“皱着眉可真不可爱!还是笑起来好看!”然而在她方要把手收回时,一只却突地死死地抓住她!
柳净芜心中一沉,暗叫了一声不好想缩回手却已不及,她瞪大眼有些惊惧的看着床上缓缓睁开眼的人,那暗如黑夜,犹如墨玉般的眼睛一睁开,柳净芜只觉得呼吸都跟着滞了一滞,低着头却是羞愧心虚的不敢看他!方才自己在他脸上揩油水,他肯定是知道了!这倒好抓了个正着!她只觉得此刻要是有地洞她还真想直接钻进去得了!
然而离尘寰却是挣了眼,看了她好一瞬才用他那慵懒的声音冷冷道了句:“你方才是想调戏我是不是?”
柳净芜算是彻彻底底无语了!只想找块豆腐直接撞上去!她只是一时兴起摸了摸他的鼻子和眉毛,这因该算不得调戏吧!她‘呃’了一声!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然而离尘寰却是正着脸色,看着她又重复了一句:“你方才是不是想调戏我?”神色间竟是少有的严厉之色!
柳净芜这下是真的慌了!这误会还真是大了去了!‘调戏’他把她当什么了!她几乎是跳起来为自己辩白道:“没有!!没有!我才没有调戏你呢?”她连忙摆着手!却不料自己一只手此刻正被离尘寰抓在手里呢!
离尘寰立马察觉了不对劲,方才自己尽是抓着她的手没放开!他忙松了手,坐起身,盯着柳柳净芜失措的脸色,却是神色不动的道:“那你方才在我脸上摸什么?我不喜欢别人用脏手碰我!”他嫌恶的抬手在脸上擦了擦!
柳净芜立马变了脸色,她虽平日里虽不爱与人计较,但是骄傲如她,听了这样的话,她顿时有些恼怒起来瞪着离尘寰道:“你既是我夫君,我为何碰不得!就是调戏你又怎么了!你大可同别人说去,说我厚脸皮的调戏了自家夫君!”
这下倒是离尘寰愣住了,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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