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有人都挤在门口看着他。
看清楚自己头顶上有撮绿草后,小白也是吓得脸色微变:“怎么可能?”他抬手摸了摸那撮草。
“别。”我们齐齐大叫,以为他要拨起来呢,那样的话,恐怕会伤到他自己。
小白被我们叫得手就僵在那里,回头翻了记白眼:“你们看清楚些,这些草还没长在我头皮里面,只是在我头发内而已,这么大惊小怪的。”话完,他自己轻轻松松将那撮草拿下来扔到了地上。
老道长随即警惕地扔出一道符咒,将那绿草瞬间点燃烧着,并没有什么异常,看上去,就只是一撮普通的草而已。
只是,大家都很困惑地回头看了看那张床上一动不动的麻子一眼,为什么小白在睡梦里面,这些草会跑到他头顶上来呢,他们真的有思想,能被控制?
想一想,再看看此时已经变成一块草坪似的麻子,不禁有些后背发凉的感觉。
王墨此时搓着手:“不知道我们在处理麻子尸体的时候,那些草会不会粘上我们呢?”
他的担心并不无道理,此事还得小心,否则要是王墨他们也中了蛊的话,恐怕只是白白搭上几条Xing命。
老道长沉呤片刻:“这样吧,先不处理,等我们先去朱翠花家把事情了解了,到时候再看麻子会变成啥样。”
王墨点点头表示答应。
在出门之前,老道长和小白在麻子的床边布了个七星阵,小白说:“这样一来,那做蛊的至少不能再控制这些草到处伤人了,如果麻子真的死了,那他的灵魂,也可以暂时留在这里不会四处游荡。”
做完这些后,我们一起出门去吃早餐,由王墨和小白去全台付账,并特意告知那间房间不用打扫。
前台工作人员自然乐意之至,不用打扫卫生,他们的保洁人员也落得个清闲。
只到这时候,小白才悄悄告诉我说,昨天晚上他们在朱翠花家一直等到十点多钟也没见他们两口子回来,只接到一个电话说在酒店里住了,晚上不敢回家,也简直奇葩得很,没办法,小白他们一行人只好赶回了酒店。谁知推门进去的时候,没想到赵钦正在运功帮我解毒,因为突然打扰到他,所以才使他不得不离开去做了些调息。
小白说:“正如一个武功深厚的人,正在救别人时受到影响之后,损耗内力都要比别人多一些。”
我惊讶的看着走在前面的赵钦,他依然那样,背影笔直,昨天晚上,还轻描淡写的说他没事。
“其实也没什么,于赵王爷的修为,再加上有汤圆助他,想必一个晚上,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见我一脸担心,小白又加了一句。
我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等我们吃完早餐去到朱翠花家,这夫妻两正垂头丧气地坐在若大的客厅沙发上等我们。
“终于看到你们了。”这是朱翠花抬起眼睛来看到我们时说的第一句话,第二句是:“昨天晚上,可把我给吓死了。”
“怎么了?”王墨问。
朱翠花用怪异的目光看了李小松一眼,这才打开真皮包包,从里面拿出几张照片递到王墨手上。
照片在王墨惊骇的脸色下互相传递。
我看到,照片里的李小松依然是侧躺在床上,眼睛依然那样大大的瞪着,没有一丝感觉,有种呆滞的灰败感,第二张就不是躺在床上了,是站起来,走路,一张张看下去就会发现,他走路的时候,不是往前,而是向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