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为大汗效力,何须如此多礼呢!”
伏真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觉得自己现在是出兵帮助执失思力,受他的大礼是应该的。
执失思力强子忍住自己的愤怒,低声告辞,退出了伏真的大帐。
而在突利的大营中,突利一个人久久的坐在王帐中沉默不语,他身边的心腹将领本来是向跟他讨论明天跟执失思力的战术,但见到突利现在这个样子都不敢上前打扰他,只能在帐外等待召唤。
阿史那云自李恪离开后就心不在焉,她在军营中闲逛,看到王帐前站着不少阿史那部的将领,便上前询问,一问之下便知道了结果,原来是自己的父汗在生闷气。
掀开王帐门帘的一角,轻身步入王帐来到突利身边。她刚要说话,就见突利猛然抬头,目光中露出的寒光,而突利刚要开口训斥,见是自己女儿,他的脸色缓和了很多,但语气严厉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父汗——你是否有什么心事啊?”阿史那云轻声问道,“难道是为了汉王殿下吗?”
“你这个丫头——”突利有心训斥,但见阿史那云关切的眼神便改口说道,“哎——战争是男人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女孩子家就不要操心了,你下去吧!”
“父汗,我知道你是在怪汉王接受了我们三万匹战马,又借走了我阿史那部是一万精骑,但明天我们就要跟执失思力又要开战了,就是还没有得到他出兵相助的消息是吗?”阿史那云自然知道突利心中所想的问题。
但是,她没有给突利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父汗——对于汉王殿下,你大可不必担心他不会救援我们,我相信他看到不会坐视不理,只是时机还没有成熟而已。”
说完,她看了突利一眼,退出了大帐!
“哎——”突利重重的叹了一口,但他并没有阻止阿史那云离开大帐。自己的女儿心里想的是什么,他这个做了十多年父亲的心里自然清楚。只是,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要就可以办到的,突利心里很清楚,他只是感叹自己女儿的不幸而已!
突利感叹一番,便开始召集部下商议第二天对执失思力的战术。而阿史那云离开大帐,肚子一个人走上了对面的一座小山坡,坐在上坡上有些枯萎的草地上,她的思绪回到了当初跟李恪初识时的那个晚上。
当时,她觉得李恪跟所有的她认识的突厥人不同,跟她见过是唐人也不同。直到今天,她才发现那种所谓的不同不是真正的不同,而是在那个时候她就已经爱上了那个喜欢狼的男人,只是当时她自己还不明白而已。
而同样是在幽州城的李恪在自己的书房内也在思考第二天的战役,他身边站是王中长和孟山两人,而不是平常的陈其。自从陈其跟李恪主动请缨要阵前斩杀执失思力之后,李恪特意将他派到了鬼面骑,目的是让他跟鬼面骑待在一起熟悉战术,而一向跟在李恪身边的王中长代替了陈其的职务,开始负责李恪的日常事务。至于孟山,他是来跟李恪汇报情报的,汇报是内容就是执失思力和突利要在第二天再次开展的情况。
“还有其他方面的情报吗?”李恪继续问道。
“回殿下,目前张都督和杜将军已经到达指定位置,而李将军那边还没有确切的消息!”孟山简短的说道。
“没有得到李孟尝大军确实位置的确实消息,说明时机还不够成熟,本王还不能参与到战争中去吧!”李恪叹息一声,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只是这样一来恐怕会让突利引起误会啊!”
王中长和孟山都没有回答,他俩知道李恪不是说给自己听的,再说即便就是说给他俩听的,他们两人也不敢给李恪出谋划策或者进行劝导。所以,两人只能沉默不语。
“孟山,你继续负责侦查两方情报,一旦有什么情况要随时通知本王!”李恪语气严厉的道。
“诺”孟山回道。
“王中长,准备马匹,我们去趟军营!”李恪继续说道。
“诺——”王中长回答道。
随即,他和孟山两人退出了书房。
而李恪眼睛紧紧的盯在地图上沉默不语,半响才听他说道,“哎!看来本王明天还是得去趟突利营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