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了,因为所修炼的寒冰掌紧致阴寒,而我身为男儿身,阳刚之身,一阴一阳,本就很难调和,方才血气上涌,真气错乱,才会吐血,只要我静下心就无碍了。”自己的身体固然是清楚的。修炼寒冰掌,切记不可乱了心神,现在,他的一切早就乱了,看来这寒冰掌真的要暂时停下不可再练了。
“你这是何苦呢?”寒冰叹了一声,无奈的看着他。
“冰儿,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吗?你不要去了,我不要你去,你留在我身边,什么都不要做,只要你留下就好,冰儿,我是真的爱你,你不要离开我,真的不要离开我!”北寒臣再次激动的将她拥在怀里,坚定的说。
“你不要激动,有话慢慢说。”寒冰怕他再次吐血,连忙安慰道。
听她的语气柔软了许多,北寒臣的情绪才慢慢平稳。“你知道吗?冰儿,我并没有给你吃什么毒药,是我骗你的,我怕你会离开我,我是一个对感情很迟钝的人,除了外公和娘亲,我没有爱过什么人,对于你,开始,我是想利用你,可慢慢的我发现,自己早已改变了初衷,慢慢的爱上你,无法自拔,只是我发现的太晚了,等我想挽回时,我同时也忘不掉,我母亲的死,我母亲是为了我而死的,她死前是那样留恋的望着我,眼神是那样悲凉,凄美,我一生一世都不会忘,所以,我很矛盾!真的矛盾极了!”北寒臣没有放开寒冰,在她耳边,低声说,这些年,他是第一次对人敞开自己的心。
寒冰知道,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也都是发自内心的,她不怪他,怪,又有何用呢?他也是可怜的吧,想必母亲的死,对他的影响太大了,算了,他救过自己,身世又与自己这般相似,帮他又有何不可呢?她虽然不爱他,却深深的怜惜他。
寒冰轻轻的拍着他背,安慰着他,对他轻轻的笑着,笑容很温暖,也很贴心。这恐怕是她第一次这样对他笑吧。
“冰儿,你笑得好美,好温暖。”北寒臣痴痴的望着他,低喃。
“好了,你还没告诉我,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呢?”寒冰见他好些了,便好奇的问道。
“对了,差点忘了,北寒墨出宫了,目的应该是来看你的,只是他只会暗中来,连我都不会惊动!”北寒臣经她提醒,才想起来此的目的。连忙说道。
“我知道了,我也知道该怎么做,你赶紧走吧,等着我的好消息。”寒冰没有在对他冷淡,反而笑着说,她决定了,不再恨他了,毕竟互相利用,为何要恨呢?他也是可怜之人,在这冰冷的世界,与他相依又有何不可。
“你不怪我了?”发现她的态度变化很快,北寒臣有些吃惊的问。
“那你希望我对你冷冰冰的吗?”寒冰故意板起脸,问道。
“不,冰儿不要,不要在那样对我了。”北寒臣一听,吓得连连摆手。
“放心吧,以后不会了,但是蓝夜臣,我只拿你当作我的朋友,男女之情我是不会在想了。”寒冰望着他,平静的说,她心里清楚这一点是应该让他知道的。
“我明白了,我先走了。”北寒臣没说什么,反而一脸轻松的离去了,他心里早就有了主意,现在没爱上我,总有一天会让你爱上我,只要你不再敌对我,不再恨我就好。
寒冰没有说话,便开始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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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一定要去吗?要不等奴才去告诉六王爷让他出来迎驾!”一下人模样的男子有些焦急,却什么恭顺的低声说道。
“死奴才,你在叫一声皇上试试!”带着怒气的声音传来,那小厮头上挨了一记。
“少爷,奴才不敢了,不如奴才去禀告六少爷,让他出来迎接您,可好!”那男子摸了摸头,小心翼翼的回禀。
“你给朕,本少爷闭嘴,本少爷就是要自己去看看,看看六弟的师妹到底是何方神圣,如今这个皇城都传遍了,本少爷一定要去,你这奴才在多嘴,回头我赏你一顿板子!”
“是,少爷。”男子放弃了规劝,安分的跟在了后面。
前面风度翩翩的便是北寒国的皇上北寒墨。一身藏青色锦袍,寻常人的穿着,却难以抵挡帝王之家的高贵之资。右手持一把折扇,更显的风流倜傥。英姿飒爽。
“姑娘,小心。”北寒墨看到前方一女子险些摔倒,连忙懒腰将她抱起。
“多???谢????公子。”那女子痴痴的望着北寒墨,结结巴巴的说。
北寒墨唇角轻轻勾起,将怀中的女子扶起,潇洒的拱手:“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那女子羞得一脸桃红,匆匆的跑开了。
不可置否,北寒墨长了一张倾倒众生的脸,与北寒臣不同,他的美,是一种刚毅之美,帝王之风,浑身上下散发着慑人的霸气。而北寒臣美的阴柔,冷漠,看上去是那么孤傲,气质独特。但是二人都是那种让女人着迷的男人。
“福德海,走吧。”一挥折扇,北寒墨说道。
“是,少爷。”被称为福德海的是北寒墨的贴身太监,自小便跟在他身边,对她忠心耿耿。
二人纵身一跃,翻过了王府的高墙。稳稳落了地。
“福德海,你打听清楚了吗?六弟把她师妹安排在哪里了?”北寒墨低声问道。
“奴才打听过了,六王爷将她安排到怡心居,自己搬出去了。”福德海答道。
“六弟果然心疼她,竟然将自己的主居让了出来。”北寒墨心里也很吃惊,一向冷清的六皇弟竟能如此怜惜一个女子。他们是否?
“皇上不必多虑,六王爷从来没有在怡心居留宿过,而且也很少去探望,并且只派了一个丫鬟伺候,任何人都不让去打扰。”福德海自小跟着皇上,他稍稍一变,他便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那便好,走吧。”北寒墨知道自己多虑了,六皇弟怎会对女子动情呢?他痴迷武学,一向视女子为玩物,对她想必是对亲人的疼惜吧。
二人小心翼翼的来到怡心居,翻墙而至。堂堂一国之君,一天连番两次墙,真是????
刚刚绕过回廊,北寒墨隐隐约约听到花园处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琴声。